见盛晗袖一动不动,淑妃怒火中烧,大步冲来扯开她的衣服领,看到她肩上未彻底褪去的痕迹。
“果不其然!”淑妃红着眼,凶狠地盯着少女,“阿迹说体谅你有伤,不动你,你这一身,是跟别人搞出来的吧?”
“说!是不是你不甘寂寞勾引了战王爷!”
盛晗袖头皮都炸开,那些确实是……可她没有……不对,艳鬼先生的所作所为,她也没费力抵抗。
一晃神的功夫,淑妃便当她是默认了,冷笑着挥上一巴掌,“你们永夜的女人都骚浪……啊!!”
裴凌栖左手揽住懵掉的小姑娘,右手抓住淑妃的手,眼也不眨地折断,再狠狠甩开。
“袖袖是永夜的公主,有七八个男宠也不为过,你自己不能明目张胆地淫乱后宫,却充当正义使者指责她?”
淑妃疼得抱着胳膊颤抖,注视着将少女带走的男人,口中依旧吐着污秽之言。
直到上了马车,盛晗袖如梦初醒般逃出他的怀抱,“你要带我去哪?”
小姑娘脸都是惨白的,裴凌栖疼惜得厉害,想摸她的脸却被躲开,“乖袖袖,别自责,你没做错事。”
“没有,我错了的,淑妃娘娘说得对,我行为不检点……”
眼眸一沉,裴凌栖以手捂住她的唇,“把自己亲儿子逼死的人的话,你确定要放在心上?”
盛晗袖顿住,迷茫地望着他,烟青色的招子里满是疑问。
“乖,你没听错。”男人低声地哄道,“她那是恶意迁怒。”
曾经的玉琼国力强盛,才会有梵羽送出一皇子到玉琼做质子一说。
但梁丘皇帝变老了,思维故步自封,能力撑不起野心,又日渐昏聩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