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你伤本殿一根头发,袖袖都会将你看作害了她夫君的仇人?”
方易和夜莺同时冷了脸,五皇子这十足的挑衅,王爷得炸。
裴凌栖看了他半晌,却是沉沉地笑了,“你觉得你拦在门口,本王便进不去?”
“哦,战王爷误会本殿了,本殿可不是拦你,是还没顾得上请你进门坐坐,怕只怕你嫌……”
梁丘迹话语间藏着不加掩饰的得意张狂,蓦地被男人撞开身体,主仆三人大摇大摆地登堂入室。
“……”真特么来气啊。
裴凌栖走到里面,左右扫了扫,给方易夜莺递去眼神。
梁丘迹抱臂跟上来,“本殿这个主人还在呢,你们能不能别那么猖狂?”
随着他的话声,王府的守卫落在他们周围。
裴凌栖微微侧头,梁丘迹笑道:“不如,本殿请战王爷喝一杯?”
……
凉亭。
冷得随时能飘雪的天,双方却坐在这四处漏风的地儿,空气隐约碰撞出火花。
梁丘迹神情愉悦地给俊脸似掉着冰渣子的男人斟酒,“我们玉琼的酒,三国闻名,后劲最足,不说一杯解千愁,能扛过一杯,便很有酒量。”
“袖袖不会嫁给你。”
“……”
倒酒倒了一半的五皇子笑了,“她不嫁本殿?嗤,小公主失忆了,不记得你我,但知我们的婚约,你说,有女帝做主,你拿什么笃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