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这狠毒的女人。”梁丘迹微微蹙眉。
这不是他第一次被她咬了,但每次她咬完,他的兴致会更浓厚,如同今天。
最后的最后,他沉吟着喟叹:“本殿恐怕要死在你身上。”
红衣先前经受不住地昏睡了过去,若是她醒着,定会说“我倒想亲手杀了你”。
梁丘迹扣着女人的腮帮着迷地亲昵上一会,他觉得自己中了红衣的首发
曾经因她是裴凌栖的手下,又是跟在小公主身边,顺便关注过,好像性格挺有趣。
那次去南公夫人府,看到她与众不同的样子,被中招的她缠着,那滋味,想想便舒坦得头皮发麻。
她破了他的禁忌,做了他的女人,怎么可能被她用完就丢弃,她要永生禁锢在他身边的。
“本殿不在乎你原先效忠的主子是谁了,往后乖乖跟着我,明白?”
……
盛北枫如今是调养身体的阶段。
她被下的药很奇特,调理起来也麻烦,身子骨是大不如从前,既要顾朝政,也得注意休息。
梁丘迹来到朝凰宫时,江妃刚给她喂完药,隐约听见在外历来强硬的女帝小声抱怨“药好苦”。
他站在纱帐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萧文江好笑地亲了亲当着他的面就变柔弱的女帝陛下,“有客来到,晚点卑臣再给陛下熬莲子羹吃,嗯?”
盛北枫瞥过外面墨绿的袍角,拽下男人的衣襟,稍重地在他唇上咬一口,“喂孤喝那么苦的药,该罚。”
梁丘迹:“……”
实在对不住,都怪他耳力太好。
萧文江眸中笑意缠绕,任由他的陛下“放肆”,末了端着药碗走开。
盛北枫瞬间恢复作为女帝的严肃冷清神色,“进来吧,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