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御医不可能开这种药,小公主多留意,万不能再让江妃服用此二味药材一齐熬制的汤药。”
……
袖露宫都不安生,永萧宫出内鬼也不算多稀奇。
女帝盛北枫做主前朝,后宫听的大多是皇夫的命令。谁收了好处在江妃的药里动手脚,是意料之中。
盛晗袖带着写了两个药名的纸回到袖露宫,路上全程低眉沉思,要不是裴凌栖跟着,肯定会撞到树抑或墙。
“我着实想不通,那些人为什么要对我父妃下手。”
哪怕江妃得宠,他若想争权,早几年便争了,何苦等到女帝日渐不恋男女之事的时候。
既然他安分守己不争不抢,也会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袖袖,做事不要只看表象。”裴凌栖按住她的肩膀,俯身低下头,直视她的双眸,“乖,看着我。”
盛晗袖吞了吞口水,“我没有只看表象……有什么被我遗漏了吗?”
“你可知,女帝是何时不常留宿永萧宫了?”
凝神想了想,少女摇头,“不太清楚。”
“本王暗查过,是在绮袖走失后,永夜后宫的格局悄然发生了变化。”
盛晗袖瞳眸微缩,女帝冷落江妃有半年,这是个什么概念?
裴凌栖亲了亲她的细眉,嗓音温和地解析道:“按你跟我说过的那些,曾经女帝对绮袖秘密的保护,在那样的前提下,你都会被盯上,可见她的做法不再保险。”
“女帝会是最先意识到危险的人,并且做出了新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