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败名裂,或搏一把看能否坐成战王妃之位,二选一。”
这便是冷酷无情的战王爷,残暴嗜血的玉面罗刹,说出能击溃她的话,眉头都未皱一点点。
肩一瑟缩,她觉得很冷,眼泪滑落间骤然想起,他对待盛晗袖温和有耐性的模样。
“凌栖,你喜欢的是盛晗袖?”
曲蒹葭艰难地吐出这十几个字眼,双眸烧得阴森赤红,“可她是异类!她不像我们是个正常人!”
“前阵子她频频做噩梦,我查过了,那是中了血咒!常人中血咒顶多再活五天,她却能平安无事!她是异类啊!会拖累你的!”
裴凌栖不紧不慢的语速,“参加夏日宴前,本王便找人解开了她的咒术。”
但是的确,盛晗袖异于常人,她能撑过五日之期。然考虑到小姑娘正是来自遥远的未来,身上有秘密也不足为奇。
曲蒹葭半张着唇,裴凌栖没有故意混淆概念,是她自行理解成,在血咒起效的期限内,盛晗袖便已经得救。
也对,凌栖一直追查邪术的案子,血咒属于邪术,想必他一早觉察。
她和秦雅儿获知的消息,全是他引鱼儿上钩的障眼法。
想通这一切,曲蒹葭颓唐地跪坐下去,“凌栖,你在放长线钓大鱼啊。”
本以为她近一个月前方被盯上,原是更早,早得她想象不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没法辨别凌栖和太后哪个是螳螂,又哪个是黄雀,终归,她是那只可怜的蝉。
曲蒹葭破裂的眸中蓄上狠意,目眦欲裂地抬起头邪王霸宠:妖妃,放肆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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