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被伤到?”盛晗袖开动脑经,思及大佬和太后的种种摩擦,是不是他在麻痹敌人呢?
十五拱了拱她的腿,“行了你,记挂战王爷的伤势就赶紧回去看着,事情都发生了找原因有什么用,哪怕你会算霉运,总有遗漏之处,出了事也不能怪你身上。”
……
郎中又来查看过,确认裴凌栖的伤情稳定下来了,为保险起见,仍是留在王府过上一宿,免得有突发状况。
盛晗袖过来时郎中将离开,红衣冬雪立马让开位置给她坐下。
“有什么要我注意的吗?”她看着俊脸发白的男人小声问。
“暂时没有。”红衣答道,“姑娘,要不你在外间榻上睡着,一有异状奴婢们再叫醒你。”
摇头,“我守着,你们也别都杵这,轮流睡会养养精神。”
秋月端了熬好的药进来,盛晗袖顺理成章地接过,慢慢地一小勺给他喂。
但是昏迷的男人不知吞咽汤药,有半勺都会撒出来。
盛晗袖舔了舔唇,望了眼婢女们,“你们……先出去。”
三人对视一眼,大概明白她要做什么,先后退下。
把药碗搁在床头,她起身,亲了亲男人的唇角,心说,傻不傻呀,迷惑敌人干嘛让自己伤得这么重呢。
拿起调羹吹一吹送入自己口中,再一点点地渡给他,虽然过程很缓慢,至少药基本喂好。
往常她这般亲,早被激烈吞食了,眼下他却动也不动。
盛晗袖恍然不觉地酸着眼眶,又轻轻地吻他脸颊,快点醒来好不好。
这时,落在床侧的骨节分明的大手,指节轻微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