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心透顶!
十五被带回了狗笼关着,此时便靠心念传音:“蠢主人别怕,色诱战王爷就完事!”
“……你究竟是怎样一只狗啊?”比她脑子里的带颜色的废料还多!
“你才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十五瞎蹦哒,“不然你说你还有什么好法子?”
盛晗袖心力交瘁,“我已经被大佬反反复复睡过无数遍了,也没点新鲜感。”
十五惊恐道:“你居然说得出这样的话……”
“……?”请问是谁先提起的?
“没好主意就下线睡你的觉,那么舒坦的狗窝说不定明天或后天你就睡不到了!”
“切你要挟我我也哄不好战王爷啊,总之蠢主人你自求多福!”
盛晗袖磨牙,她哪天准会被这蠢狗子气出心脏病。
这个点已经很晚了,也不晓得大佬去了哪,听莫凛那戏精的意思,大佬提前离开战场,上头知道了估摸着会降罪。
大佬去了哪里呢?人都没个影她向谁解释去,盛晗袖心里苦。
十几天以来她都没睡过好觉,身体疲惫到极点,特别是回了王府不用担惊受怕了,她分分钟能就地睡着。
思及气得没回府的大佬,盛晗袖心尖一酸,慢腾腾摸上床,裹着男人盖过的被子眯上眼。
尽管她本意是想躺着等裴凌栖,可她高估了自个的自制力,几乎沾到床便沉沉睡了过去。
……
好兄弟倾情演绎枯坐冥想,陆尽染也狠不下心砸场子,于是舍身陪坐,一陪陪到天大亮,撑在下巴处的手一歪,当即惊醒。
旁边的椅子里哪还有战王爷的影儿?
他沉着眼睑打了个哈欠,熬上大半宿真要人命。转过头,又被默不作声似乎站了很久的女人吓到,“你何时醒的?”
裴清颜抿唇看着地上散乱的碎片,这套茶盏茶壶是她从公主府带来,用了近两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