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疼得死去活来,做婢女的要尽心伺候,哪还有精神招待客人?便名正言顺地请走了她。
盛晗袖小脸惨白,不懂这次怎么那么疼,愣是让红衣和秋月合力抱回床上的,又叫来郎中诊脉开药。
昏昏沉沉睡到晚上,她恍惚中听到有男人的声音。
“袖袖?”裴凌栖坐到床边,疼惜地大手捂上她的腹部,“还很疼么?”
盛晗袖睁开眼,声音有气无力的,“我……我没让你进门。”
小东西还没出气呢,男人亲了亲她的耳廓,“所以本王走了窗子,你可要检验一下?”
大佬爬窗了?妈耶她真该亲眼见识见识。
脑袋都疼糊涂了,盛晗袖支起身,“我怎么,怎么检验?”
“窗子原先开的一扇,现下两扇全开。”裴凌栖好气又好笑,执拗的姑娘,温柔地按住她躺好,“别动,不是很难受么?”
盛晗袖精神委顿身体无力,软糯糯地道,“疼。”
简简单单一个字,便能将他的心给戳碎了。
裴凌栖将人拢进怀中,掌心继续捂着她的腹部,吻着她苍白的脸,“你乖,本王疼你。”
大佬妥妥是一只人造火炉啊,供暖不停歇的那种,盛晗袖没力气想其他的,直往他胸膛拱,“好疼啊。”
可怜的娇娇小姑娘,裴凌栖下意识地抱紧她,森严的剑眉拧着,怎样能减轻她的痛苦?
那些郎中,月事疼也治不好,一群庸医!
盛晗袖迷瞪瞪的,想什么便说什么,“王爷都不宠我了,王爷养了新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