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还没有。”程宛叹口气，“那个……这两天有个很：“乔小姐……无一大大，求您了，收回这图吧。”
乔可：“……”
这不上次那个给她乔无一带了一波人流量，直接上热搜的那货么？
刘铭此刻表示真的懵逼。
真的，要不是他妈喊他吃饭，他也是不幸跪在了这幅画前的人之一，再次看到这张图的时候别提多崩溃了，这回是死都不敢打开，放大看。
笑话，欣赏艺术是一回事，不要命那就太坑了。
看着电脑，实在是希望乔无一回复，又不希望，纠结得多快炸了。
乔可回复了归文一句省略号，首先把自己的微博删除重发，还好这个账号根本没人关注，重发也不会影响什么。
接着，乔可在微博私信喊了一声归文，“大哥你是哥！求别说出去，脱马事小，蹲局子事大！”
“……”小死在脑海里茫然了一下，“不是……可可大人，你这……究竟什么时候……”
掉的节操？哥都乱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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