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态度好一点，而不是一来质问她，或许飞默还会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自己是改造的。
然而这老头一开口是很不客气的质问，飞默更不可能去主动讨好了。
她装傻道：“这灵器还有符号？你确定？”
杨大师道：“这是自然！老夫自己留下的符号，老夫岂会不清楚？”
掌柜和鉴定师也解释道：“杨大师确实会在自己锻造的灵器留下一个特殊的‘杨’字，旁人一看这‘杨’字，能知道这是杨大师锻造的灵器了，姑娘不信可以看看。”
飞默迅速检查了一边，还真在灵器看见了这个‘杨’字。
“还真是巧。”飞默的手一边从那个‘杨’字抚过，一边笑眯眯的道：“原来这位杨大师跟我有一样的习惯，我这人也是这样子呢，喜欢在自己锻造的灵器留下大名，不信你们看。”
她将灵器往他们面前一放。
只见那灵器确实刻着一个字，但是……却不是‘杨’字，而是‘白’字。
这个‘白’字写得很有喜感，不仅写得潦草，还自带一圈，看起来极为特别。
掌柜和鉴宝师一看：“白？”
飞默摸摸下巴，一副不好意思的道：“对，小女子免贵姓白，你们也可以叫我白大师。”
掌柜和鉴定师：“……”
杨大师脸色猛然一沉，彻底变了。
他绝对不会认错的，这是他锻造的灵器！
方才他看过去的时候，都还看见了自己留下的符号，什么时候变成了‘白’字？
这小妖女一定是用了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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