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着实很强,“天路涟漪谁能现,得见独步道长空。 938”并非只是吹嘘,毕竟那种身法很诡异,仅凭速度便是寻常修士所不能比的了,更何况他根本没有表现出其他神通等。
这是一个温和谦让的年轻天骄,至少在病秧娃眼中,这个男子给他的感觉,除了有着一种无法理解的沧桑感,剩下的便是自信,无与伦比的自信。
“道长空!果不其然,人如其名,身法之道,路途为空。”有天骄在擂台下方的人群中低语,他的眸光闪动之间,不断的以自身在脚下开始模拟那青年之前所施展的身法。
“嗡!”
他的身体在颤抖,刚一开始演化、推算模拟那种身法,却是不由得整个人都卡在了原地,根本无法行动,而且在其体表的道纹竟在一时间停止了交织,连同他体内的灵气,都险些无法运转。
“这……究竟是为什么?难不成就知道他道长空才能够修这种身法神通?”这个天骄自问,可终究是无果。他天生便有一特殊天赋,能够模拟其他人的神通,亦或是所使之法,最终演化、刻画在自己的体内,盗取别人的法。
可现在他却是失败了,难以模拟。
“这种法,这种道!充满了法则,对我自身尽是排斥,难不成还有神通择主这中可能吗?”天骄心生困惑,虽然自古以来,也有那么一些人,名字便与某种道、某种法有着很高的契合度,可这仅仅只是传说,根本无法得到证实。
“我竟无法真正的推演出其中的具体规则,这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法,竟然这么难以琢磨。”他在自语,因为往常他没有遇到这种情况,哪怕是在域外,也没有。
且不单单如此,不止他一个人在困惑,连同在场的许多天骄都心中发颤,那种道很玄妙,那种法,是属于一个人的,而不是任何人都能修行。
“道长空这般快的速度,还有什么人能够与之匹敌?那鬼魅般的身法,恐怕这第二人非道长空莫属!”
“岂止如此,恐怕这次,这道长空将会是得到最好造化的那几人之一!”
“看来我等的希望不大,如果我们都能够进入秘境之中,公平点也好啊!”
许多人心中都生的遗憾,因为有这些人在场,他们进入秘境之后,多半要难上加难。
而病秧娃正是这些人中的其中之一。寻常的天骄,他并不惧怕,可像道长空这样的却是让他有些没把握,毕竟两个人根本不在同一层次,想要打败对方,实在是太难了。
况且,就在方才,病秧娃发现了雨临,那个雨族的天骄,曾一念惊天的叶国念候!
这几乎是要断了病秧娃的路,除非他当真运气好,恰好登台之时,没有那些过于强大的天骄挑战,否则他将没有任何希望。
“不!我要进入其中,我一定要寻到彼岸花,我要活下来!”他握着双拳,这般咬牙自语。
可病秧娃毕竟只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凭什么与那些青年天骄相提并论?要知道,对方可是要比他多修行数十年,而且阅历、战斗经验都要比他丰富的多。
“嗖!”
一道身影临至,这是一位黑发飘扬,同样带着自信的兽族天骄,他以人形呈现世间,出现在众人的眼中。
只不过在其额头上方的一根犄角,以及双手处隐约可见的一些红色毛发,让众人识别出了他的身份。
“早已听闻人族天骄不少,如今得见,倒也颇有些手痒,想要与你比试一番!”他虽为兽族,可却是以人形现世,口吐人言,眉宇之间带着轻狂。
“哦?兽族的这位朋友想要挑战与我,那倒也欢迎,只不过我觉得你只有跟的上我的速度,才能有资格与我一战!”道长空双目无眸,空荡荡的盯着那个兽族天骄,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敌意。
“你倒也有趣,不知道是你太过于自负,还是你不知死活,我与你一战,你应当觉得光荣才对,更何况,你若是败了,我定然要将你抓捕回去,做我的战仆!”这个兽族的独角青年很狂妄,张口便是要打败道长空,更是出言不逊,侮辱之。
“那倒要看看这位兽族的朋友有没有这个实力!”青年声音浑厚,像是在刻意吼出,让人不由得心魂一颤。
“找死!”独角青年脸色顿时一变,他以极速冲击,单脚对着地面用力,下一刻整个如同一张弓一样弹射出去。
“嘭!”
道长空单手接下对方的这一击,紧接着他觉得自己右臂发麻,像是被一座大山击中,身体快速后退。
“嗡!”
那兽族青年来势汹汹,浑身发光,带着一股蒸腾的符文缭绕双拳,猛然对准了道长空的面部轰击而上。
“嗖!”
这是一种极为可怕的符文,从其体内汹涌而出,若惊涛拍岸,在其双拳之上跳动,带着空气的呼啸声杀来。
“不过如此!”道长空在冷笑,亦是在嘲讽,他的身体轻飘而过,脚下道纹流转交织的过程中,下一刻,他的身影出现在了对方的背后,抬手右手便是一击手刀。
“你上当了!”然而,那独角青年却是猛然一个转身,紧接着在手中凝聚出了一头独角巨兽的虚影。
“吼!”
巨兽咆哮,在其拳头之上缠绕,威势十分惊人,这一击如果落下,道长空定然不会好受。
“就凭这样的实力,还根本无法逼我发挥我十分之二的力量!”然而,道长空却是十分的自信,他相信自己不会败,因为对方在他的眼中,实在是太弱。
“嗖!”
他的身体若魅影,轻飘飘的离地,缓缓的升到空中,可却是在刹那间完成,也只有旁人看起来才会是慢吞吞的。
“你……”独角青年满头大汗,因为他感受的是最真实的,在其出手的刹那间,自己的头颅似乎被两双大手给夹住了,难以有所动作,可下一刻,那种感觉却又消失了。
这很离奇,但独角青年却是心有余悸自语道:“方才的那一瞬间,一定是他以双手夹住我的脑袋,可为什么没有要了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