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宗负责带领你的铁炮队压阵,如敌人在火起前发动攻势,就把他们全打下去,行动开始后跟随主力部队进攻。”
“得令!”
“呼~”下完令后奥斯里长舒一口气,肩膀稍微放松了一点:“如果按计划进行这将是最后一战,兄弟们都要活着回来。”
五人相视一笑:“那当然!”“恩。”“没问题。”“到时请我喝一杯啊。”“……好吵啊你们。”
众人在十分兴奋的状态下分头准备,信晨正在自己的营帐前准备,看着这些身披鲜红铠甲的士兵,“有多少人能活着回来……”正这么想时,帐顶上有一黑影一闪而过,信晨感到异样回头一看却什么也没看见。
“……”信晨感到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们,也许有一个人在盯着他们,甚至听到了他们的计划。信晨心想“反正马上要行动了,他们再快也比不上我的赤备队快。”
——德尔诺伊高原战场——
吉利贝尔帝国阵营后方的乱石堆边,立着一个人,穿着黑色的风衣,黑色的礼帽,手中还拿着一根一米左右的棍子。一动不动好像雕像一样,随着雾气仿佛幻影一般。
过了一会,一个个黑衣人开始向他身边聚集,不一会就聚集了十几个黑衣人,但这些黑衣人身材矮小,动作生疏,而且聚集时还吵吵闹闹的,听声音十分稚嫩,他们还是十多岁孩子。
“集合!”随着一声令下孩子们都安静了下来,分分站好队,顿时鸦雀无声。
“准备行动,按计划进行。”
“是!”
“零号出列。”
“是!”随着一声稚嫩的回答,一个身影从队列中出来。站在“教官”面前。
“你谈听的消息十分重要,该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是!”
“归队。”
“是!”
“行动开始!”话音刚落所有孩子都在几秒钟之内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世界又恢复了平静。
看着空无一人的草原,“教官”叹了一口气:“带小孩子的活下次让别人来做吧。”转向战场:“希望他们别杀红了眼,到时候别忘了回来……”
22时整。一股红色的人流从营地向战场移动,一切都按计划进行。如果没有意外,将在零点时分抵达目的地,凌晨即可开始作战。
当部队借着雾气移动时,人衔口马摘铃,只能听到走路的声音。这时一个斥候从后面跑了上来,跪在信晨的马前。
“报告,刚才清点人数时发现少了二十人。”
“什么!”信晨听到报告后十分吃惊,因为这些弟兄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生死兄弟,不可能做出临阵脱逃这种的事,而且战争即将结束,他们更没有逃跑的理由啊。
思考了一会儿信晨调转马头。
“景明,景昌你们带队继续前进,虎定带一队兄弟跟上。”
“是。”
“是。”
“是。”
景明,景昌以及虎定是信晨的家将,都是作战勇猛的猛将。
来到队末,早已等候再在那里的斥候报告道:“报告,刚奉命又清点了一次人数,发现又少了十人,在后方也没有发现其他部队。”
“下去吧。”
“是。”斥候下去后信晨沉思了一会儿。
“虎定,咱们往回走看看。”
“是。”
二人领百余名士卒向他们来时的方向行进,走了百十来米,发现周围的路有些凹凸不平。
“刚才路有这没凹凸吗?”
虎定说出了信晨的疑问,突然一道闪光闪过信晨的眼睛。
“停,警戒!”
“是!”
队伍训练有素地呈三角分开,士卒门一个个精神抖擞,准备迎接一场战斗。
信晨下马,朝闪光处走去,身后的士卒门边警戒边跟上去。
信晨蹲下身,刨开泥土,从中挖出来一把赤红的长枪。
“这!这不是我们部队的长枪吗?”
虎定吃惊道,信晨恍然大悟。
“快!把那些土包都挖开!”
士卒听令,分分放下手中的武器,徒手开挖,果然从那些土坑中挖出了一个又一个赤备士卒。
“兄弟们!”
“放心,还没死,只是被麻醉了。”
听到信晨的解释,大家都放心了,可这是谁干的?恐怖的气氛围绕了这只部队,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这时信晨下令道:“虎定,带着兄弟们跟上大部队。”
“是,那主公你呢?”
“放心,我没事,我会会这个藏起来的对手。”
“不行。”
虎定斩钉截铁道:“这太危险了,你是一军之将,怎能亲身犯险?要留也是我……”
“不行,你不是他对手,服从命令。”
看信晨如此执着,虎定带着士卒门及伤者缓缓后撤向大部队移动。
看大家都走远了,视野里只剩下单人单骑时信晨喊到:“朋友,该出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黑影从沙石中一跃而起,从身后掏出两把匕首,直冲信晨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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