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脚步声,却依旧没有抬头,好似看的十分忘我一样。
景瑜面无表情的行了一礼:“儿臣参见父皇。”
女孩儿脆铃一般的声音流出来,皇帝才像是刚发现她来一般,抬头免了礼。
但他依旧没有说话,免礼之后又低头继续开始看奏折起来。
景瑜:“......”
叫她来就是让她在这里等着吗?
也不嫌无聊!
少女清了清嗓子,道:“不知父皇叫儿臣前来所谓何事?若是无事的话......”
“长安啊,你还在怪父皇吗?”
老皇帝总算是从一大堆奏折里抬起头,一副慈祥好父亲的模样。
“怪父皇什么?儿臣怎么听不太懂?”
景瑜微微低头,遮住嘴角的一抹讽刺,转而才抬头,有些无辜的看着老皇帝,完全不接他的话茬。
老皇帝这么说的意思是在试探她吗?
大老远的让她从皇宫东边跑到御书房来,就是来问她怪不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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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够无聊的。
“你小的时候,朕没有拦住你的舅舅,让你在边疆受苦了这么多年,现在才回来,是朕对不住你。和景容比起来,你实在是受了太多的苦。你还怪朕吗?”
老皇帝叹了一口气,面色虽说已经恢复正常和常人一样,但是景瑜心里也清楚,这么多年在皇陵冰棺里受到的寒毒,估计早就已经侵入五脏六腑了,也不知道老皇帝是在那里找的太医,竟然还能让他在表面上看不出一丝丝破绽来。
听完老皇帝的话,少女觉得好笑。
当年的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就算是现在真的悔过了,也没有太大的意义了,毕竟他欠着的人早就已经死掉了。
景瑜不清楚要是原主还在的话,会不会心里有所感触,但是现在她,是真的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皇帝的诚意。
“儿臣自小就调皮,当年肯定是让父皇头疼了很久,在皇宫里约束着还不如在边疆自由一些,虽说以前小时候的事情都记不太清了,但是还是能从舅舅那里知道当年儿臣到底是有多不听话。”
景瑜看着一身明黄的皇帝,不在意的说道。
果然,皇帝在听见景瑜说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的时候明显是松了一口气。
见状,少女微挑了一下眉,眼底浮现起不知名的笑意。
她就说,老皇帝怎么会突然让她来御书房,回来都这么久了,几乎是很少见她,如今果然是来试探她的。
“总之,朕会好好的补偿你。对了长安,最近你跟着易卿,学习的怎么样了?”
皇帝换了一个话题。
“易太傅学识渊博,自然是好的,儿臣学到了不少东西。”
“那就好。”皇帝站起身,朝景瑜走了几步,才道:“长安,最近朝堂上十分的动荡,有时候朕提出来的一些建议,一些大臣都会反驳。反而是易卿的建议,大家都纷纷附议,表示赞同。你跟着易卿学习了这么久,易卿是否给你说过一些朝堂上的事情?”
“......父皇是什么意思?是在怀疑太傅吗?”</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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