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谁都想挣,但汉臣不让我挣,泰国的人脉关系基本上都在沈浩手里,你说我有什么办法?”
“呵呵,回头我跟汉臣说一声,你们商量着来,老僵着对谁都不好。”高深哈哈一乐,举着酒杯说道:“来,一起走一个,给大家拜个晚年昂,新年快乐!”
谈到一半,眼看谈不下去了,高深话题一转,缓和了一下氛围。
“新年快乐!”
众人举杯相庆!
饭局进行得很快,过了半个小时,高深觉得已经没谈下去的必要,扯了会儿闲蛋之后,高深起身告辞。
“你们呆着吧,我送送高秘书。”张云霄冲着众人说了一句这后,紧跟着高深走出包间。
走廊里。
“张总,你留步!”高深客套的说了一句。
“哈哈,我都送到这儿了,还不把大神送上车昂!”张云霄哈哈一乐,回道。
“.......经商,我不懂,但道理我懂,弄矿不懂技术,就是盲人摸象,你说呢?”高深反问道。
“你让我放弃?”张云霄回道。
“.......有时候舍得放弃那是以退为进,不行你把股份甩给汉臣。”
“为啥?”张云霄有点别担心惊的问道。
“哈哈,我是建议,我觉得你弄矿没经验,不如变现。”
“你知道得挺多的昂!”
“这么大的一个事,我能不知道吗?霄,我们是朋友才提醒你,行了,回去吧,别出来了。”高深站在台阶上,回头招手说道。
“我再想想,高秘书慢走昂!”张云霄摇手说道。
“行,不急,你好好想想,合时甩出去也不是坏事,搁手里也得防着点。”高深点了一句。
“谢谢,我明白你的意思,回头我单请你昂!”张云霄回道。
目送高深上车离开之后,张云霄阴着脸再次回到包间里。
“玛德,谢深的手伸得还挺长,他咋知道的?”张云霄回到座位上,挺来气的骂道。
“他知道那是正常,不知道才不正常,咋了?高深吓唬你了,回来这脸色跟狗撵了似的?”宋叔抿着酒,问道。
“我还怕他?我觉得没必要得罪他,要是别人,当说客我直接给轰走。”张云霄脸色一禀,傲然回道。
“但我觉得高深说得还是有点道理,老是僵着对咱们真不利,咱们耗不起,急着用钱昂!?”彪子皱眉说道。
“我也没想拖下去,但是真没办法,咱们要是贴着脸找汉臣,正中下怀,他还不把股价压到白菜价才怪呢,所以,咱们也只能耗着。”张云霄回道。
“......让咱们弄是有点难度,大海、毕力格都是门外汉,隔行如隔山,我们也鞭长莫及,唉,是挺难的。”宋叔想了想说道。
“不行甩给刘汉臣得了,省心。”彪子没有耐性,直接说道。
“不能轻易甩给他,实在不行甩给赵总我还能送个人情,刘汉臣后面有个沈浩,甩给刘汉臣还不如烂在手里。”张云霄咬着牙说道。
.......
另一头,觊觎已久的刘汉臣再次来到s家庄,他并没有急于找赵总,因为他还不知道赵总是否真的想收购泰国锡矿,而是与故交聊了聊天。
某茶馆。
刘汉臣到茶馆时,故友已经到了,这位故友叫向国。
“刘总,这是我新搭档老左,左江,也是我的内弟。”一位中年人起身与刘汉臣握了握手,寒喧两句之后,指着自己身边的一位30来岁小伙子说道:“左江,这是刘哥,叫刘哥。”
“刘哥!”左江叫了一声。
“噢,你内弟,我听说过,果真一表人才。”刘汉臣看着长相带劲,上身健子肉明显的左江,伸手握了握,说道。
“都坐吧,刘哥,你来了,我没有好招待的,咱们先喝喝茶,随后楼上菜上齐了再喝点。”向国伸手压了压,说道。
“还喝啊?你看看我这肚子。”刘汉臣拍了拍啤酒肚,说道。
“朋友来了有好酒,这是规矩。”
“少喝点吧,我已经是重度脂肪肝了。”
“随你的意思,咱们喝酒不劝。”
说起左江,在s家庄小有名气,早些年干些要账的活儿,随着打黑的风声越来越紧,慢慢的做点小工程,再弄点坑蒙拐骗的活儿,按照左江自己的说法,只要挣钱,他什么都干。
就是因为他这个特点,他坑过别人,别人也坑过他,进局子的事是常有的事,但近些年,他学精了,毕竟坑蒙拐骗的活儿不可能干一辈子。
向国内北左江,基本没有正当职业,别看左江,人高马大,一表人才,但徒有其表,不学无术,在左江的姐没有遇上向国时,左江就是一个地道的吃喝嫖赌的小混混。
后来左江的姐嫁给向国,在外人看来,这真是王八对绿豆,对上眼儿了。说来也巧,向国娶了左江的姐之后,似乎突然开窍,慢慢学好,也做点正规的生意,但本性难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