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健与杨阳正讨价还价时,大刚已经领着三个马仔进了院。
“嘎吱!”
一声急刹过后,大刚推门下车,正往楼走去。
“你去里屋躲一躲吧!”文健一看院里来了一辆车,非常警惕地冲着杨阳道。
杨阳二话没,闪身直接进了里间。
文健、韩成、张洪海一看是大刚的坐驾,立即起身朝外走去。
“哥,你来了。”文健主动打了个招呼。
“过来看看,手术做了吗?”大刚问道。
“做了,不敢去大医院,找了个江湖郎中,把大腿上的钢珠挖出来了,12粒,还有两粒在骨头里,条件有限,郎中不敢挖。”文健回道。
“人死不了就行,弄点消炎的药,别感染了。”大刚交待道。
“咋地,大哥还要好好的养着啊?”文健有点不明白,问了一句。
“上面的意思谁摸得透呢,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大刚着朝里走去,问道:“人在哪个房间?”
“半地下室!”文健回道。
“行,我跟魏波单独两句话。”大刚收住脚步,回头冲着一帮人道。
“哈哈,那咱们在外面着呗!”文健明显觉得大刚的行为反常,奸笑一声,回道。
魏波被扣在半地下室,他身边有两个马仔24时看护,当然这两个马仔肯定是马啸林的人,魏波在半地下室吃喝拉撒睡都由这两个马仔伺候。
“啪嗒!”
半地下室有点昏暗,大刚掏出防风打火机,打着,随后点了一根烟,顺着步梯往下走。
半地下室按透光性还是可以的,但是黑之后就显得异常昏暗,而且窗户一直拉着窗帘。为了不暴露,里面根本就没开灯,而是点了一根蜡烛,灯光忽明忽暗。
大刚下到半地室之后,他站在步梯口,扫了一眼半地下室,里面放着一排床铺,在远处的一个角落里躺着一个人,由于灯光实在不给力,根本就看不清墙角处是什么情况。
“哥!”两个看守的马仔,一看光头锃亮的大刚驾到,立即从床铺上弹起,不约而同的叫了一声。
“啪!”大刚一挥手,道:“点声,他是不是睡着了?”
“没呢,刚才还在那儿哼哼呢,手术没打麻药,估计还没痛过劲,这个时候咋不哼哼了呢?”一个马仔有点自言自语的回道。
“有手电吗,照一下,我去看看,你给我录段视频。”大刚道。
“有!行!”
着大刚,嘬着烟顺着手电的光束往前走。
手电一照,发现靠里的墙角,放着一张单人床,此时的魏波盖了件破棉被,由于已经进入11月份了,外面一到晚上就能哈气成冰了,半地下室温度更低,而且没有暖气,冻得瑟瑟发抖,由于手术痛疼不止,额头上的出现一层细密的汗珠子。
“哈哈,真特玛的是条汉子昂,魏波,你你受多大的罪啊,要是跟着咱们干,至于这样吗?”大刚双手插兜,冷笑一声,道。
“.......哥们,拿根烟行吗?”魏波咬着牙,道。
“行,我给你一根吧!”大刚二话没,掏出一根点着,递了过去,道:“还能抽烟,那明状态不错啊。”
魏波也没有搭理大刚什么,大口大口的抽着烟,烟头滋滋的冒着火星子,或许这样能够减轻点痛疼福
“状态还行,走了。”大刚有过多停留。
边往外走,大刚拨通了马啸林的电话:“大哥,人还特玛的精神着呢,我还给他点了根烟。”
“拍了吗?”马啸林问道。
“刚拍完,我这就给你发过去。”大刚回道。
“行,你晚上就在那儿呆着吧,我姨子没换回来之前,你那边不能有闪失,明白吗?”马啸林再次叮嘱了一句。
“明白!”大刚点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