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玩那么大,输不起了多难看。”
“平时不都是玩得小吗?陈哥,咱们细水长流。”
“扯淡呢,这jb玩得不起劲,我下底3千,你们跟不跟?”陈松显得有点不高兴,直接点了三千,压在桌子中间。
其他几个牌友相互对视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只能玩一会儿,陈哥,你这下底下得太大,哥们都受不了。”一个牌友回到。
“没事,来来来,赶紧打底!”陈松给大家分完牌之后,催促道。
“那我跟三千”
“我也跟三千”
当玩得比较小的时候,大家都输得起,还能和平相处。但是,一把牌下来就能赢个万儿八千的,这个时候大家就会不管你是大哥还是小弟,谁也不会给谁面子了。
由于牌局玩得太大,不到一个小时,陈松眼前堆成山的票子,瞬间没多少了,陈松的脸色也显得极为难看。
“玛逼的是咋会事啊?这不到一个小时,五万只剩5千了。”陈松一脸懵逼的嚎道。
“陈哥,要不散了吧,改天再玩,今天手气不太好,明天可能就会好点。”一个牌友好言相劝。
“玩小点顶多输个三千五千的,你这玩大了就是输得快,要不还是玩小的吧!”
“我这开始还行,现在酒劲上来了,不在状态......对了,这玛逼的酒是不是假酒啊,我特玛的咋觉得脑瓜子嗡嗡的......不玩了,这五千我去搂一管,送给小姐了。”陈松一看实在是手气不好,挺无奈的说道。
“......那改天再玩?”
“改天了,改天了,不好意思,哥儿几个回去慢点啊!”陈松还挺关照的说道。
......
随后,几个牌友往外走,因为他们是跟陈松一块儿坐车来的,所以只能搭车回去。
“玛逼的,陈松挺jb有意思的,牌技不咋样,还非要玩大的。”
“刚才那一局我要是再狠点,接着往上要,肯定一把牌让陈松回到原始社会。”
“操,陈松这个傻逼,在监狱里呆傻了,脑子不好使了,只要我们三个配合,他一把也胡不了,来一人1万5。”
三个牌友正说着,一个身穿脏兮兮的小伙子擦肩而过,但他回头看了一下这三个人,应该是从陈松那包房走出来的。
五分钟之后,三个牌友走出和府,打了一辆出租车消失在黑夜中。
......
“咣”
陈松的包房门被推开,陈松一个人傻傻的坐在那儿看着天花板发呆。
“陈哥,我送你回去还是住这儿啊?”那个身穿脏兮兮的小伙子问道。
“顺子,你咋来了?”陈松问道。
“和府打电话说,明天有两拔结婚的,让我连夜送点活鱼,说是今天晚上加工,要不明天来不及了。”顺子回道。
“玛逼的有这要使唤我们的吗?这都几点了,还让我们送货,顺子,记账时不能优惠了,该特玛的是什么价就算什么价。”
“陈哥,生意讲诚信,咱们要是没这单生意,去哪儿找啊?”顺子劝道。
“扯淡呢,没特玛的和府就活不了了?走市场价,到时候不行让和府跟我结。”
“行,陈哥,我听你的,你是住这儿还是回去啊?”
“......我特玛的回去咋弄啊?家里就剩一个老父亲了,也说不到一块去,见面就是吵架。”
“那你住这儿吧。”顺子转身就要走,随后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刚上楼碰到那三个人,一顿嘀咕,让他起了疑心,扭头说道:“陈哥,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哎呀握草,顺子,别吞吞吐吐的,有事你说,哥能承受。”
“......刚才上楼,我碰到那三个人下楼,你是不是跟他们一块玩牌来着?”顺子问道。
“......啊,咋的?”
“你肯定输钱了,听他们的口气肯定是来圈你钱的。”
“不可能,开始我先赢着呢,不知道咋的,后来玩得大,这酒劲一上来,脑瓜子不好使,连连输钱,不到一个小时输了4万5。”
“你看,哥,玩小的,人家做你的局不值当的,一玩大了,人家三家开始给你做局了,我看他们下楼一边说一边数钱,相互间还点钱呢?你说他们是不是做的局?”
“......啊?”陈松瞬间懵逼。
“哥,我劝你一句,赌博场上无朋友,以后别玩了,老爷子那儿身体不好,咋说也是你亲爹,你把钱花亲爹身上总比输在牌桌上强吧!”
“......操他大爷的,他们敢做我的局,明天我叫他们到大地批发市场来,我非特玛的连赢带讹,让他们血本无归!”陈松一听,击中了陈松灵魂深处,瞬间嗷嗷直叫唤。
钱,毕竟是自己舍下脸面讹来的,父亲的身体不好舍不得花,却花的牌桌上,陈松内心无比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