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我找韩伟民好赖也是一个正局级的干部,廊fang那边的政法一哥跟他平级,但人家没鸟他,说明什么?”宋叔停顿一下,再一次嘬了一口烟。
“为什么?”孙猴子和林总有点懵逼,几乎不约而同的问道。
“廊fang那边的政法一哥肯定被买通了,我想这个政法一哥肯定还跟张泽民有过节,张泽民代市长,要是转正,谁对他不利?”
孙猴子和林总面面相觑!
“那就是张泽民,所以他在背后极力阻挠张泽民上台,他们刚好抓住这个机会,一石二鸟,既能把张云霄打入死牢,为姚圣报仇,除掉张云霄,又能阻止张泽民上台。”宋叔简洁的分析道。
“可是张泽民马上就要正式就职了,转正的事我听说很快就能成啊?”林总反问道。
“那是张云霄肯定没咬张泽民,而是把那嫖娼的事揽在自己的身上,要是张云霄吐了,说张泽民嫖娼,张泽民还能转正吗?”宋叔反问道。
“......操他大爷的,张云霄的脑瓜子真是好使啊!要特玛的是我,我特玛的早撩挑子保命了!”孙猴子一听,愰然大悟。
“草,张云霄是不一样啊?小小年纪想得还挺远,后生可畏啊,老宋,钱的事不管是1000万,还是特玛的2000万,我林总都能出,救出张云霄,这钱花得值,我这就让财务打钱。”林总一听,折服了。
“......扯淡呢,林总,你一个人出,那张云霄还不特玛的骂死我啊!我侄子还在人家那儿混呢!......别砸我侄子的饭碗啊!”孙猴子一听,人家林总出多少都不在乎,自己刚才还才提出拿500万,有点自惭形秽,赶紧带有调侃的改口道:“我特玛全出,出让股份的事就免了,钱算什么?我那命还不值1000万啊?”
至此,宋叔一直在为经费绞尽脑汁的事就这样迎刃而解了,下一步,他如何解套?那是生死一搏,还是闭眼一跳河,就看宋叔了。
......
宋叔迈着沉重的步子从林总的办公室走了出来,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室外新鲜的空气。
“这特玛的能吸到新鲜空气多好啊,可是对张云霄来说就是奢望了,唉,挺好的一个孩子,咋特玛的摊上这事了呢?”宋叔一边下台阶,一边吸着烟,极为沉重的说道。
“宋叔,去哪啊?”郝杰看了一眼步履有点蹒跚的宋叔,伸手扶了一把,问道。
“咱们先去西郊区,再找找沈高峰,我要请私人侦探!”宋叔语气坚定的说道。
......
目前,张云霄的事已经到了检察院了,要不是因为张云霄因自残受到重伤就医,很可能人家检察就要起诉了,但不管咋说,宋叔要与时间赛跑,要与死神宋赛跑,晚了,张云霄可能就要判死刑,一切努力都将化为东流,赶上趟,张云霄还有一救。
在车里,宋叔合着眼,想眯一觉,但眼前始终挥之不去的就是与张云霄相处的四年时光。
这是一生中值最得珍藏的四年,年迈的自己,除了目前还有一个亲弟弟在世之外,自己的妻子儿子都离他而去了,在那个让自己窒息的时期,深感生不如死,但张云霄的出现,让自己燃起了生的希望。
四年来,张云霄与自己形同父子,照顾着自己的起居,出门有车,吃饭有酒肉,虽然也普通,但自己与人家没有血缘关系,凭什么呀?
四年来,无论公司出现什么波折,甚至是盛世辉煌被烧,到后来的维野纳被拆,自己没掉过一滴眼泪,但这次张云霄被打入死牢,自己却情不自禁的流泪了。
四年来,与张云霄这帮年轻人一道,与聂黑子、金胖子、魏向东、马啸林交手,都能涉险过关,特别是白登山也好,二连浩特也罢,两战宪江,自己都挺过来了,这一次战姚圣难到是一个死结吗?
四年来,九阳地产公司由原来的小歌厅小舞厅小施工队,发现到现在资产过千万,一路走来不易,也让自己看到张云霄在快速的成长。难到公司发展壮大了,张云霄就得离自己而去吗?
宋叔与张云霄他们一路坎坷的经历,可以说曲折激荡,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从来没有退缩过,也没想退缩,这一次还是一样,宋叔如同射出去的子弹一样,出手了,就不可能回头。
“......张云霄特玛的咋还没给我打电话呢?不是出差了吗?该回来了啊?”半梦半醒的宋叔靠在背椅上,喃喃自语道。
“哎呀宋叔,你又说梦话了吧,霄哥等着我们去救呢?”郝杰一听,宋叔绝对又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说着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