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打到祥云和府了,胆肥了,孙武,把他们都整到库房,这儿不是红楼,更特玛的不是卖春楼,这儿是酒楼!”张云霄吼道。
张云霄又看了看那个姑娘说道:“你,楼下候着!”
......
十分钟之后,十来个小青年被关在地下室库房。
经理办公室。
“哥们,你特玛的送姑娘跟谁说了?”孙武冲着兵哥问道。
“头一次,没给谁打招呼!”兵哥回道。
“咋特玛的进来的,飞进来的?飞虎队啊?”
“保安问过我,我说进来住店的。”兵哥回道。
“你够牛逼的,提把军刺,一个人对付人家十来个,我特玛的要是不跑快点拦着点,你准见马克思了。”孙武看了看这个机灵劲十足的小青年,调侃了一句,接着说道:“我特玛的给你说啊,这祥云和府刚开张不到1个月,装修你也看到了都是新的,壁纸、地毯都是进口的,壁纸是纯小日本货,地毯,从伊斯坦波尔买的,你看赔多少钱合适?”
“经理,我兜里只有500元,要不都给你。”兵哥说着翻开上衣兜,拿出皱皱巴巴的几张纸币。
“你特玛的逗我呢,这是四星级酒店,你500元打发了,当我们是傻子呢,我告诉你,地毯、墙纸都得换新的,最少6万,你啥时候拿钱,我啥时候放人,来,保安把人整地下室仓库里。”孙武那口气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
“......哥,哥,你让我打个电话,我让家里凑点。”
“打个jb,整走!”孙武说话梆硬。
......
大厅。
“你们是干什么的?”因为张云霄自己不懂这一行,他也不如孙武内行,所以问得也奇怪。
“地下工作者。”姑娘咬着嘴唇,小声回道。
“放屁,上海都解放多少年了,还有地下工作者?这不是扯吗?”张云霄以为姑娘跟自己开玩笑,张嘴就骂。
“噗”
小姑娘捂嘴一笑,觉得这个大哥真是土老帽。
“就是卖......卖......卖那个的。”姑娘非常有节操的说道。
“卖特玛的哪个?”张云霄懵圈的问道。
“卖b的!”孙武站一旁粗鲁的补充道。
“噢,原来是特玛的两个人玩仙人跳啊,你直接说仙人跳不就得了吗?还特玛的挺有文化素养,文刍刍的,我咋听你口音不像是当地人啊?”张云霄再问。
“阳城”姑娘回道。
“......阳......阳城?”张云霄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特玛的不是老乡吗?还是纯老乡,瞬间有点惜香悯玉。
“他呢?”张云霄再问。
“也是,我们同乡,都是大一学生,不过他辍学了。”姑娘回道。
“为啥?”
“......没钱呗!”姑娘停顿一下,回道。
“......草,你们俩叫什么名字?是什么关系?”张云霄此时,内心澎湃,自己也是因为上到高三,家中实在拿不出生活费辍学了,这特玛的眼前也有一个因贫玩仙人跳了,而且还是老乡,内心非常不是滋味。
“他叫鲁兵,我叫杨花,同乡关系。”
“......两人合一块,成特玛的鲁冰花了,孙武,那个叫鲁兵的扣下,这姑娘放了,剩下的事你处理。”张云霄冲着孙武说道,说完起身朝包间走去。
“......不是,boss,要放人都得放,要不都别放!”孙武不解的嚷道。
张云霄一扭头,说道:“你是boss还是我是boss?”
“......你是boss,甭jb争了,但是我是客房经理!”孙武不服气的顶了一句。
张云霄没有理会孙武。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小姑娘不停的冲着孙武点头谢恩。
“别谢我了,谢我们的boss,赶紧走吧!”孙武烦躁的摆了摆手,冲着姑娘说道。
看着姑娘远去的身影,再看看张去霄的偏袒,孙武挺来气的说道:“这jb会社,玛逼的官大一级压死人。”
......
鲁兵与杨花两个人玩得确实有点让人不可思夷,但,贫穷两个字眼,对于山里来的孩子来说,确实是绕不过去的坎。张云霄有亲身经历,要不,他不会放了杨花。当孙武表示不解时,张云霄也没解释,那是因为自己觉得你解释了,孙武也不一定能够理解,因为孙武从小没缺过钱,他不一定能理解贫穷有多可怕。
早年大家都说绿茶婊,那已经成为过去时的一个“校园文化”的符号,现在你看,你要是开个奔马宝马这类的豪车,大学学校门口,前机盖上放瓶红茶绿茶之类的,你肯定能眶到妹子,但那些妹子都是附近发廊洗浴按摩足道之类的小姐,你以为钓到清纯的大学生了,错,你大错特错,那绝对是小姐或落入风尘的社会女子,她们正好抓住你在校园门口侩妹子的心理,把自己装成学生妹,让你上当受骗。
既然绿茶婊不好找,是不是没有管个产业了呢?你又错了,有,不但有,而且非常具有普遍性,一类大学不敢说,你看,在二类、三类、四类大学,这帮孩子知道走入社会之后,靠知识改变命运肯定干不过一类大学,所以,有了校鸡这个不为人知的产业,想提前挣得人生第一桶金。
在专科类和艺术院校内,校鸡的产业更为普遍,这类人的想法很简单,自己家里穷,拼爹已经成为不可能的事,那最好的归宿就是找个富二代,哪怕是一个离婚的中年人都能说得过去。
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主,也无可厚菲,但校鸡却让人们不理解了。你想,大部分女孩想找一个富二代或有钱的人家,基本上不能如愿,对于高校高消费兴起的时代,那些像貌姣好,但家庭条件很困难,做兼职赚钱又慢的学妹来讲,要想挣快钱,只有一个办法,当校鸡。
野鸡大学估计也是从这儿来的,或许是因为该校校鸡太多的缘故吧!
自己甘愿坠落为校鸡的大体成因有四种,一种是因贫落入风尘,这类主要是学费和生活费所压,一周两次就能挣个百八千的,所以就豁出去了;二类是攀比心理作怪,你特玛的背个香奈儿好包,我凭啥不能?那就卖吧,算是勤工俭学了;三是为今后婚姻打算,有个好工作不如有个好老公,有钱就行,这类基本上都被骗了,而且被骗得很惨;四是破罐子破摔型的,大学搞对像很普遍,也不免被男友抛弃,最后带有报复男友、报复社会性质,破罐子破摔,反正破b没人要了,还不如趁青春年少挣点快钱。
还是那句话,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主,但为了钱,出卖人格和肉体,真不能理解和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