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老杨被飞来一脚踹了一下,一个趔趄,踉踉跄跄的又朝前跑了两步。
突然后衣领被人拽了一下,老杨猛一回头。
“噗哧”
一把尖刀直接穿透老杨的大腿,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啊”
对方没有对白,上来就捅,这让老杨内心极不托底,惨叫了一声。
“你们是谁呀?”老杨龇着牙问道。
“重要吗?贺江住哪儿?”一个青年问道。
“问贺江去吧,我哪知道?”老杨嘴硬的回道。
“噗哧”
又是一刀,老杨双腿被扎得血流如注,实在坚持不住,直接跪了下去。
“咣”
一把冰冷的大五四戳在大杨的额头上。
“赶紧的,再不说就没机会了。”小青年操着外地口音吼道。
老杨此时心乱如麻,内心无比煎熬。
“哥们,我真不知道贺江在哪?你们是跟谁混的?”
“咣”
对方没有回答,又是一枪柄直接砸在老杨的面门上,老杨眼前一片模糊,感觉有点天旋地转。
对方的凶狠让老杨觉得,来者不善。
“哥们,我上有老父亲正住院,下有未成年的孩子,你们就饶了我吧。”老杨哀求道。
“嘭”
带着消声器的手枪,一声闷响,老杨的大腿血流如注。
“哥们......贺江,住......住在......盛辉别墅22号。”老杨断断续续的说道。
“你tmd贺江集团的核心成员,能不知道贺江住哪儿?早说不就不遭罪了吗?走了!”
随即两个黑影窜上宝来,扬长而去。
老杨看着两个黑影窜上宝来,内心非常恐惧,觉得对方不按套路出牌,上来就是两刀,接着就是一枪。
老杨捂着疼痛难忍的大腿,给贺江打了一个电话。
......
另一头。
贺江带着两个心腹正与固a当地一些朋友喝酒。
“贺哥,你整的动静真不小,但结果不太好啊!”一个道上的哥们说道。
“草,大意了,开始直接忿这帮b养的就没后来这些滥事了。”贺江挺来气的回道。
“他们都是生茬子,不好整,他们能玩命,贺哥,你呢?上面一帮人你得托着,下面一帮人你得罩着,肯定不好整。”
“草,在jb固a这个小县城,只要我贺江一出手,当地的基本上都能知难而退,而这帮人确实不好整,跟jb穷疯了似的,我得速战速决,不行来硬的。”贺江酒兴全无,只是咂了一小口酒,说道。
“嘀呤呤”
此时贺江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老杨打来的,向朋友们示意之后,起身朝包间洗手间走去。
“喂,你说。”贺江开口说道。
“贺哥,刚才离我家不远处,被两个操着外地口音的人给掏了。”老杨喘着粗气说道。
“草,咋回事?你跟他们有仇啊?”
“没仇,他们是冲着你来的,贺哥,最好别回盛辉住了,他们估计找你们去了?”
“你跟他们说了?”
“哥,他们上来就捅,我被捅了好几刀,他们还带着响,朝我腿上开了一枪,都是亡命之徒,我能不说吗?我老爷还......”老杨婆婆妈妈的说道。
“行了,我知道了,盛辉别墅那儿我jb压根就没住过,放心,他们掏不到我,只要我还在,你们都没事,先去医院吧,我让人把钱拿过去,这事别跟韩江、小仝、智勇他们说。”
“放心吧,那不能。”
“行,咱们再坚持一个来月,这事准能办成,你们都会有好的结果,不慌,我心里有数,只要我们内部不动摇,张云霄这帮要饭的绝对翻不了天,老杨放心吧,啊,踏踏实实的。”贺江表面看语气平静,但内心极度焦躁,可还是在尽力安抚老杨。
“好的贺哥,我心里有数。”
“行,就这样吧!”
说完贺江挂断电话,又回到酒桌上。
“贺哥,巡视组到河b了,听说这次搞得还挺像那么回事。”一个朋友插了一句。
“草,都jb走形式,年年口号喊得响,落马的有几个?这都是做做样子给老百姓看的,当官的照样当官,抓也就是抓点边边角角的。”贺江极力掩盖内心的不安,貌似风轻云淡的说道。
“哈哈,贺哥你是不担心,树大,稳当,我们都不敢啊!”
“草,树大才招风呢,现在就看刮多大的风,我还真不信能一直刮着,风头一过,不照样该喝酒的喝酒,该吃肉的吃肉吗?”贺江面无表情的说道。
饭局之上,大家在一起聊得很现实,但也并不轻松,饭局之后,贺江带着两个马仔走出了饭店。
刚出饭店,大奔稳稳的停在门口,贺江向众酒友招了个手,随即钻进车里。
“贺哥,还去夜场吗?”一个马仔问道。
“不去了,太晚了,去隆基花园!”贺江回了一句。
“行,贺哥!”
“对了,这段时间你们俩注意点,少出门,没事去公司呆着就行。”
“知道了贺哥!”马仔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