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走点正道,油画这东西不是我国传统,我也不欣赏,不过现在我倒觉得不怎么反对。”万启保守的思想观念有所转变,口是心非的说道。
“哎呀老爸,你看啊,天安门城楼上挂的是谁的头像啊?”
“哈哈,毛主席呗!小孩都知道。”
“对,但是这头像画得多逼真啊,人家也是用油画的手法画的,按你的想法用国画,那就难办了,你说是不是?所以,老爸,这油画画好了也是不错的,我觉得你那思想得转变一下,不能扛着石头不换肩。”万东举了一个例,似乎在开导自己的古懂老爸。
“哎呀,老头子,平时我就没多嘴,你们父子对油画和国画之争多少年了,这孩子喜欢你就让他弄呗,那也是一门艺术,对不对,过去我们那会儿还年轻,在大街上摆个摊,都是说是资本主义的尾巴要不得,现在你看,满大街都是,那叫自食其力,所以啊,我在想,一个东西,在一个时期可能不对,但随着时间转移,那个东西可能就是对的,油画也是这样,全国各地天天有油画展,咱们把地一卖,拿着钱随着儿子全国各地的转悠,一边看油画展,一边散散心,多好啊!”老伴补充道。
“哎呀老妈,我的亲妈,你这套理论太精辟了,以前咱不说呢。”万东从来没听到自己的老妈这么公开支持自己,嗷嗷叫道。
随后,万东从副座上扭过头来,一把抱着老妈的头。
“啪啪啪”
亲了三口,喋喋不休的说道:“老妈,我觉得现在我真不想离开你了,一分钟也不想离开你了,你太伟大了,你......”
“哎哎我的妈呀,这是怎么了,儿子,你妈那是崇洋媚外,哈哈,不过,我也赞同。”老万转变了,彻底转变了,一家三口这是十多年来,第一次这么具有天伦之乐。
“老爸,你把脸伸过了,我亲亲呗!”万东贱贱的说道。
“哎呀,算了,你那满嘴沫子我真受不了。”
“嘀呤呤!”万启的电话响了,小舅打来的。
“喂,咋啦?”万启问道。
“刚才一辆霸道下来三个人,一个称是万东的同学想买画,说想找万东,我看肯定是想买地皮的,我跟你说一声,他们估计追你们去了。”小舅子说道。
“行,我知道了。”万启回道。
“爸,他们追上来了?”万东惊奇的问道。
“嗯,肯定是你说漏嘴了吧!”万启问道。
“上午跟人家说的,来了也好,签就签了呗!”万东蛮不在乎的说道。
“签我也想签,万一张云霄他们压不住贺江,签了也不得安宁,再等等,看看他们谁能干过谁,谁赢了我跟谁签,就这么简单。”
“要是双方鱼死网破呢?”万东再问。
“那就tmd不签了。”万启被问得没话说,挺无语的回道。
......
在万启家。
保姆不停的翻动一个小本子,上面记着好多电话号码,保姆戴着老花镜,在台灯下,蘸着唾沫,一篇接着一篇的翻着发黄的小本子。
“这是记哪儿了呢,咋就找不到了呢?”保姆一边翻动,一边不停的叨唠着。
“哎呀,忘记了,记得台历上就有。”保姆自言自语的说道。
随后,保姆拿来台历,直接拨通了万启的电话。
“喂,大妹子,啥事啊!”万启问道。
“刚才来了三个年青人,说是你朋友,我看不是好人,进屋就一阵乱翻,说是找你的,你们可得小心点,说是追你们去了。”保姆思路清晰,说得很清楚。
“哈哈,大妹子,我知道了。”
“行,我给你说一声,小心点,咱们这把年纪了,跟他们年轻人整不起。”
“行,没事,放心吧!”
随即,万启挂断电话。
“爸,啥事啊!”
“哈哈,这下可热闹了,估计是贺江的人,他也急了,去我家里拿人去了,还好,咱们走得快,要不真走不了了。”万启庆幸的说道。
“爸,贺江这人名声不好,咱们得小心点。”万东提醒道。
“是呗,他要是好人,我那地半年前就卖给他了,这下可热闹了,张云霄和贺江的人都往二连浩特追来了,有好戏看了啰!我们来了个胜利大逃亡,而张云霄和贺江还想来个千里大追击呢。”
“爸,咱们得摆脱他们。”
“放心,一时半会儿,他们追不上,你看这高速路上的车,都tmd变成了停车场了,他们除了坐直升机,要不想跑20迈都tmd的费劲。”万启此时倒觉得轻松了不少。
“爸,咱们不能掉以轻心啊!我们与他们相差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搞不好就能追上。”万东还是很担心。
“放心,追上也不知道是哪辆车,他是公安局的还是中情局的?能给我们定位咋的?”万启傲然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