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大爷啥事啊?”一个30来岁的年轻民工,连眼都没睁,回道。
“快点滴啊,叔叔大爷们,我亲叔孙海天受伤严重,急需a型血,是a型血的跟我走啊,快点滴。”孙武几近哭求。
“草,孙总有难,咱们得帮一把,孙总是好人啊!”刚才开玩笑的那个小伙子,再次听到孙武的喊声后,“腾”的一声坐了起来,“哥们,我是a型血。”
整个工棚迅速沸腾,是a型血的工友,个个急切。十分钟之后,两车a型血的工友上了依维柯,风驰电掣般的奔向西郊区中心医院。
随着鲜红的血液注入孙猴子体内,生命体征正常了,所有穿大白卦的医生松了一口气。
有时候生命这玩应真是奇怪,有时非常脆弱,一刀下去能夺人命,有时非常玩强,十刀下去仍能活下来,孙猴子就是后一种。
另一头。
在西郊区是有一个熊猫血后备名单,因为熊猫血只有千分之五左右的比例,非常的珍贵,血库备用的非常少,所以应急时基本上是名单上的人相互求助,别的血型是不能用的,容易引起溶血反应。
彪子接过大夫拿过来的熊猫血名单之后,觉得霄哥有救了。
彪子扫了一眼名单,名单中竟然有一个他熟悉的人,张小丫,这个张小丫是治安支队的张警长吗?这太好了,就是她了。
彪子一边开着车向张小丫的住处阳光小区而去,一边拨通张小丫的电话,电话通了。
“谁呀?”张小丫肥胖的小手,肉乎乎的,如同刚出锅的馒头,从温暖的被窝里伸了出来,从床头柜上抓起手机,慵懒的问道。
“哎呀,张奶奶啊,我是彪子,还记得我吗?”彪子贱嗖嗖的说道。
“彪子?我认识啊,不就是张云霄的同乡吗?这深更半夜的打电话啥事啊?要是报警打110啊!奶奶正睡觉呢!”张小丫也坏坏的回道。
“哎呀,出大事了,张云霄被人捅了,急需熊猫血,张警官,你是熊猫血吧,我正在满大街找熊猫血的人呢,您大人大量......”彪子就是这个毛病,一遇到女同志,话多,碎碎叨叨。
“哎呀,哆里哆嗦的,你直接说献点血不就得了吗?”张小丫急忙打断彪子的问话,说道。
“对,对,对,献点血,我五分钟之后就到阳光小区了啊,我就不上楼接你了啊,就是那辆霸道.....”彪子有点话唠。
“你就楼下等着吧,别上窜了,大半夜的,上楼接我像话吗?五分钟后我就下楼。”张小丫虽然与张云霄一个姓,但并无血缘关系,可是都是熊猫血,你说这事是不是有点邪乎啊,前段时间两个人还搞了一阵子的对像,最终无疾而终,而现在张小丫又要救张云霄一命,两个人会不会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五钟之后,张小丫并没有来得及梳装打扮,但一样好看,滚圆的身材,透着野性和大气,漂亮的长发也没打理,但仍不失青春和活力。上身穿着紧身的白色内衣打底,下穿牛仔裤,脚蹬高跟鞋,显得别样野性。
十分钟之后,西郊区中心医院重症监护室。
张云霄的伤势比孙猴子轻不少,至少没有致命伤。除了两条退受伤严重,失血过多之外,就是肩甲骨处有一处刀伤。当时刺客刑军进屋后,上去就是一刀,直奔张云霄的命脉而去,由于灯光昏暗,可是这一刀有失水准,刚好扎在了肩甲骨上,惊醒后的张云霄,反应极快,刑军举刀再刺,当尖刀即将扎入张云霄的胸口时,被张云霄用双手死死的掐着刑军持的右手,双手被划伤,但绝不致命。
张云霄的伤口处理得不错,因为缺血导致血压不稳,主要是大腿失血过多造成的,好在当时张云霄采取了止血措施,要不失血太多肯定有生命的危险。
张云霄静静的躺在病床上,折腾了一夜之后,身体有点虚脱,加之缺血,脑袋一耷拉,有点昏昏欲睡,就等着输血。
张小丫就坐在床头,一根抽血针头插入张小丫的静脉血管之后,一股鲜血通过输血管,再经过过滤,直接输入了张云霄的体内。
张小丫呆懵的看着面无血色的张云霄,咬着小嘴唇,表情暧昧,蒙胧如仙女一般。
血液是个奇怪的东西,三分钟之后,被输入新鲜血液的张云霄,刚才还昏昏如睡,突然慢慢的睁开双眼,眼睛眯成一条缝。
张云霄与张小丫目光交会之际,双方有点尴尬,张云霄微微露出一笑,小声说道:“来了啊!”
这句话让张小丫没想到,依常理,咋说也得谢谢吧,可是两个年青人的心相撞,总是那么怪怪的,该说的总是没说。
张小丫用明澈双眸扫了一眼,挺酸酸的说道:“你是熊猫血,我也是熊猫血,你们的人找我,我能不来吗?”
长这么大,张云霄还真不知道自己是熊猫血,而且与张小丫一样,都是阴性,所以有点不好意,欠欠的说道:“小丫,这回你真救了我的命,我咋感谢你呢?”
小丫有点不能自己,闪动着长长的睫毛,缥缈的说道:“我的血液流入你的体内,那是不是我已经溶入了你的生命里了?你说你咋谢我啊?”
“......或许是吧!”张云霄眼眶一湿,鼻尖一酸,嘴角微笑,成月牙状,想了想,“我请你吧!”挺无语的说道。
张云霄有点不解风情,张小丫想听到的话没听到,小丫挺来气的说道:“张云霄,下一次输血时尽量找别人,哎呀呀,奶奶我真有点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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