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王有才披上挺括的警服,走到正衣镜前,捋了捋领带,正了正衣帽,随后检查了一下腰间的化。
张云霄不在,自己也没处理好,60多岁的宋叔懊恼不已,活了大半辈子了被小骗子给骗了,耻辱啊耻辱。
张云霄得到消息后,一张阴霾的脸很是可怕,自己坚信内部人员不可能干这种事,最大的可能就是大都会,但是,他们是怎么知道黄振国要来西郊区的呢?他们没有半点黄振国的个人信息啊?最大的可能是黄振国的信息被泄露,是谁泄露的呢?
张云霄拿起手机给王占水打了一个电话。
“占水,去找张海涛李万三和宋叔,你们先商量一下,看有什么办法能够查找一些骗子的相关信息。”张云霄直接说道。
王占水没有参与赔偿的事,根本不知道什么事,眨着眼睛问道:“霄哥,又怎么了?什么骗子啊?”
“具体情况你问宋叔,让张海涛出面,找找当地的小混子,看能不能找点线索。”张云霄也没作具体的解释,是大概的一说。
“行,我知道了。”
......
两天来,张海涛在火车站大街小巷转了个遍,凡是认识的,总以各种借口请他们吃个饭,说是联系感情,其实从侧面打听点火车站最近那些在火车站拎包玩二指禅的最新动向。
在火车站一个小饭馆,张海涛招集了几个认识的人吃饭,这也不知道张海涛是第几次在这人小饭馆吃饭了,饭店小老板差不多都认识张海涛了。
张海涛不停的劝着酒,当酒局进行到深夜时,张海涛还在不停的劝着酒。
“哥们,咱们继续喝啊,多年不见,有点生疏了,好不容易聚集一块的,喝好啊!以后我们多走动走动,来,干一个。”张海涛举着酒杯说道,小眼睛也快大而无神了。
大家纷纷响应,“来,干!”
张海涛虽然不胜酒力,但是他喝的是啤酒,别人喝的是白酒,为了了解一点消息,真豁出去了,因为这是霄哥的交待的活,得干好了,自己家里被村霸欺负的事,还是霄哥出头摆平的,而且解决得非常好,现在在村里倍有面子,大家都知道我张海涛在区里有人,有头有面了,所以喝多少也得撑下去。
“我得撒泡尿,这啤酒胀肚。”张海涛喝了一肚子啤酒,有点多了,说完歪歪扭扭的起了身。
“我也去。”
随后,跟来两个小青年。
“哥们,这火车站还有玩二指禅的吗?”张海涛站在尿池子边一边尿一边不经的说道。
“有,还是那几个老油条,不过比以前更狡猾了,警察一般逮不住他们。”一个小分头似乎知道内情,急忙说道。
“有啥亮点啊?”张海涛问道。
“有啊,前天听说疤子玩了一把,合伙骗了不少。”小分头一惊一诈的说道。
“骗多少啊?”张海涛追问了一句。
“具体的那疤子没说,反正挺大的,还是一个公司的。”小分头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噢,疤子住哪儿呀?”张海涛又问了一句。
“咋的?你是警察的眼线啊!想掏老窝啊?”小分头好奇的问道。
“我不是,我在砂石场干活,眼线这活给多少钱我也不干,搞不好就得被人家端了,太危险,我也就是一问。”张海寿回道。
“住哪不知道,就是额头有个疤,所以大家都叫疤子,有的叫老疤头,50来岁的样子。”小分头说道。
“行,咱们继续喝,管他疤子老疤头的,跟咱没半毛钱关系,继续喝啊!”
“我说也是,行,再喝会儿,多年不见了!”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