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水涨船高,要是谋个肥差还差不多,这山沟穷乡辟壤,什么时候才能赚回来啊!”杨满成有点无奈的说道。
“来,领导,走一个,祝你成功!”
“咣咣”
两个小酒杯撞在一起。
“我说韩所,这张海涛与我哥之间的矛盾盯着点,这档口别捅了篓子,我老感觉到胸口砰砰直跳。”
“领导,那是血压有点高,今晚休息一晚,明天就没事了。张海涛的事已经没事了,再说了,一个小小的叼民翻不起大浪的。”
“嗯……”
“嘀铃铃!”
杨满成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大哥的电话,自然是要接的,“喂,……什么,几个人?......两个人?好的……我知道了。”
接完电话的杨满成起了眉头,冲着韩所问道:“那两个人是谁呢?韩所能摆平了吗?咋跟我大哥打过了来呢?要不韩所你辛苦一下?让别人去我还真不放心,这档口,眼皮老跳,怎么老是事啊!”
“行,来,领导,这一杯干了我就去,带俩儿人,分分钟就能搞定。”
“好,我等着你回来,咱们继续喝!”
随即韩所一饮而尽,敞着警服挎着枪出去了。
韩所长虽然酒喝得不多,但是寒风一吹,加上本就爱上脸,大胖脸变成了深红的猪肝色。回到所里,叫了两个辅警,开着老款的普桑,风尘赴赴的向杨家庄扑来。
……
杨大成回到屋里以后,不停的给这个给那个打电话,看样子是要大动干戈来扑灭心中的怒火。
不到十分钟,杨大成的电话起了作用,把整个杨家庄的姓杨的人家打了一个遍,村里的干部也都叫了过来,他们都是来为杨大成出气的。
在杨大成的小院里挤满了来替杨大成出气的村民,他们有的手持农具,有的拿着木头棍子,有的拿着钢筋棍,有的怀抱孩子助阵。
“三叔,你是村主任,这事咋办啊,咱们杨家被欺负到这份上了。”杨大成冲着一个村干部模样的男子说道,这个村主任看样子快60岁的人了,肥头大耳,嘴上裹着烟卷。
“是啊,快把我们杨家欺负死了。”人群中有人喊道。
这位村主任猛嘬了一口烟,说道:“这tmd的外乡人跑这儿撒野来了,就得让他们有来无回,给狗娃子打电话了吗?”
“打了,满成说让派出所来抓人。”
“那最好了,通过官府来抓人,名正言顺,咱们一会儿一块去壮壮威,别tmd认为我们杨家朝廷无人。”
“还要不要给他们备点什么?”
“特产还有吗?”
“有!”
“多备点,韩所亲自来,大老远的,空着手让人家回去那样不好,我们要学会办事,虽然狗娃子能管着韩所长,但是下一次有事了,狗娃子就没法向人家张嘴了。”村主任指点迷津的说道。
“好,我这就准备,那个啥,柴鸡蛋,山货什么的一样备五份,你看够了吗?”
“差不多,一个车顶多也就来五个人,多了也坐不下。”
……
张云霄和李万三回到张海涛的小院里,围着小火炉,抽着烟喝着茶,有说有笑的。
“张经理,千万别惹杨大成啊,海涛虽然受了伤,但是,当时也打了别人,我怕这事闹大了会吃官司的。”张妈妈是一个一辈子也没有走出大山的厚道人,也没有见过世面,遇事能忍则忍,从不与别人发生矛盾,冲着张云霄不停的磨叽着。
“张妈妈,没事的,我说了这事不解决,我们就不走了,要不,我们一走,你们还得受气,长痛不如短痛,打官司我们也不怕,我们上面也有人,不怕的。”张云霄一脸轻松的说道。
张云霄说得轻松,可是张妈妈不这么想,忍让了一辈子,这事再忍忍也就过去了,人家就是村霸,永远也惹不起的。
“那你们可千万要小心啊,他们打人挺狠的,从不讲情面的,海涛就顶了两句,结果就把海涛小腿打骨折了。”张妈妈胆怯的说道,手还不停的哆嗦。
“放心吧,我们不怕,我们有分寸的。”张云霄不停的安慰道。
张妈妈再也没有说什么了,只是不停的唠叨什么,谁也听不清楚,看样子还是很害怕。
张云霄看到张妈妈的样子非常揪心,这偏远山村太没有王法了,把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欺负成这样了,别人做错了还替别人说好话,这也太让人寒心了,这事必须有一个了断,在法外也要主持一次正义。
突然,刺耳的警报车从远及近传来,在这个宁静的山沟里,听得更是清清楚楚,似乎也更加具有威严。
不一会儿,警车来到杨大成的家门口,四个车门同时打开,下来四个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胖脸汉子,大腹便便的,脸色深红深红的,他们大踏步的向杨大成家门走来。
听到警报声后,杨大成看了看表,对着众人说道:“韩所长就是够意思,刚好20分钟就赶到了!”
“同志们,抄家伙,跟我走!”杨大成没打招呼,一扬手,喊道,一帮人大踏步的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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