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方医生点零头，单手转着轮椅转身离开。
即将拧开门把手的时候，顾绒突然又停住，转头对方医生问了一句：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在您心里，商夜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方医生怔了怔，思考了许久后，对她：
“温柔……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顾绒思索着垂眼，片刻后又微笑起来：
“就算有一他露出了你完全不了解的一面，您曾看到过的他也未必是假的。”
“希望您生活愉快。”
顾绒最后简单道了别，留下还有些茫然的方医生出去了。
唐劲急忙上前，推着她下羚梯。
路上顾绒打开了手机，随便一扫便在微博热搜里看见了商夜澄清、警方声明凶手并非商夜、商夜对不起的词条。
她点进一条，热门里正挂着仙山市警方的声明，在声明中洗清了商夜的嫌疑。
而评论底下都是一溜的大哭和道歉，和她昨晚的猜想没有任何区别。
然而此刻真正见到这样的结果，顾绒却连笑的欲望都不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