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查伦,已经是深夜了。
被凛风刮得东倒西歪的步妍溪下了校车,便直奔宿舍楼,暖气充裕的寝室令人浑身舒坦,又诱发了更深的困意,她草草洗漱了一番,沾上枕头就沉沉地入了睡。
第二天上完课,步妍溪去班主任办公室补考前两天错过的月考,等到拖着七荤八素的脑袋走出来,江无忧已经在门口干等一个多小时了。
“步妍溪!”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她出来,江无忧一个箭步,抓住她的手臂求证,“我听说这次容桑大人也去芬兰了,是真的吗?”
“是啊。”
“那,那你们有没有进一步交流呀?”
进一步交流?
步妍溪撇了撇嘴,拉开她的手,“怎么可能。”
江无忧顿时有些失望,“啊,这么说,你也不清楚那件大事啊。”
“大事?”
“你没看论坛吗?”江无忧神秘兮兮地附到她耳边,“听说,那个倚时寒和容家有点关系呢,我说的是芬兰那边的容家。”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跟容桑不就是表兄弟关系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我听说,那个倚时寒的亲生父亲,和容家那个姑奶奶有关系呢。”
两个人边说边走出教学楼,步妍溪想起那天在剧院里见到的那个贵妇,有些疑惑地问道,“他们容家在芬兰还有旁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