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389章性格缺陷</h1>
万洁先一步到的付德伟家。上午她打电话给柯佳，收发室的胡大爷说她带学生写生去了，她让胡大爷带个口信，下班后去小姨父家。
今天一天对于她彷如炼狱般的一天。确证凌剑飞死亡，予她心灵的痛创非言语可以表达于万一。除却他是她的同志、战友，另一层关系却是不可对人言说的单恋。单恋者，本是一种心灵的寄托甚至折磨，那个心心念念的人的骤然离去，剥夺了她独自赖以慰藉的权利和依托，心痛着的同时，仿佛什么都失去了。
她到付德伟家时，付德伟在军部还没回，中年管家瞧着她神色不对，偷偷给付德伟去了个电话。付德伟在往回赶的路上，恰恰遇见了一个人坐在人力车上的柯佳，他把她叫上了车，一看即知她脸上的笑容是挤出来的，而她嘴里却说，是想他了，所以约着表姐一块儿来看他。
他问她乔某怎么没跟着一块儿来。她回说他忙。付德伟有意识的说了句，他有什么可忙的，抓共党吗？柯佳的头扭向车外。
到家了，万洁从屋里迎了出来，对付德伟说，想跟表妹聊几句，让他先进屋。
付德伟却道：“我进不进屋，不是你说了算。你俩先跟我进屋，私聊，等会儿。”
没奈何的柯佳和万洁只得随了他。
一进屋付德伟便让中年管家回避，随即语气严肃的对俩小女子说：“先问一句，你俩要聊的事能不能当我面？”
柯佳和万洁相视一眼同时摇摇头。
“为什么？”
柯佳撒着娇说：“姨父，咱们女孩子的悄悄话……”
“是女孩子的悄悄话吗？”付德伟毫不客气予以打断。“你们两个的情形今天都不大对劲，明眼人一看即知，且乔某今日没来，似乎更不寻常。你们不愿说，我也不勉强，毕竟你们是有纪律的。”
最后一句点睛之笔令得两位小女子脸上愀然作色，默默互看一眼之后，万洁终于下了决心对付德伟说：“乔少没来，是因为他……”
柯佳立马打断她喊道：“他没有杀人！”
面对着付德伟的万洁把脸转向她，厉声道：“是我亲眼所见，你有必要毫无原则维护他吗？”
柯佳顿了顿脚站了起来，仇视般看着万洁：“他若杀了凌剑飞，却又为何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救莫可同志！表姐，乔某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他断然做不出这等事情来。”
情绪激动的万洁也霍然而起，却被付德伟伸手双双重新按坐在沙发上，面对万洁说：“先让我搞清楚一件事，乔某是你们的人？”
万洁点了点头说：“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