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冤家路窄,承意等人刚刚走到山门口,便又碰上了张一丹。还有她的师父,守雁真人。
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倒像是专门等在这里的。
颜寒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看得出来,承意的脸色十分不好,甚至多说一个字都懒得,便代替承意出声:“何事?”
“何事?你说我山门与邪教勾结,肆意中伤污蔑我玄云山的名誉,难道不该给我们一个说法吗?”
“你言道瞧不起我玄云山,在同道面前将我们踩在脚下,今日怎又进我山门了?”
承意看了看说话的张一丹,还有一旁站着,神色不明的守雁真人。更有不明真相的众多弟子,显然早就听张一丹说过自己的“壮举”,皆用义愤填膺的目光瞪着自己。
修行之人,本是淡泊身心,可涉及到师门的名誉,他们不能不激动。
承意正想说话,却听见玉明泽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难道着就是我玄云山对待客人的态度?”
他来的倒是快,可让众人惊讶的不是他为承意说话,而是,一向孑然一身的玉明泽,掌教真人亲传弟子,怀里竟抱着一个孩子!
“大、大师兄……”张一丹说话声音都结巴了,都忘记了师父让她不能叫大师兄。
守雁真人也来不及怪罪她,因为她自己也是震惊不已。
“明泽,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