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上次为了藏个东西弄了三道门,上了三道锁。”褐手人道。
灰手人道:“弄绳结的事跟上三道锁还挺像的。”
褐手人道:“第一道‘锁’算是让我们特意把每个绳结搞得比之前更紧。”
灰手人笑道:“没错,我也把这看成第一道‘锁’。第二道‘锁’就是让我们往每个绳结上弄胶。我们弄完胶之后,在我看来其实每个绳结都已经不可能打开了。弄了胶的绳结已经连个缝隙都没有了,就算拿工具插进去挑都挑不了,工具一进去,那绳就坏了。”
褐手人道:“是啊,我们给每个绳结都弄了胶之后,就算绳子坏了,结都坏不了。”
灰手人说:“第三道‘锁’,用主给每个绳结作法,还让我们在旁边配合他。”
褐手人道:“我当时都表现出有点吃惊的样子了,搞得用主说了我。”
“说的是我吧?”灰手人问。
“你当时也表现出有点吃惊的样子了吗?”褐手人问。
“好像是吧,我一直都认为用主说的是我。”灰手人道。
褐手人道:“我一直认为用主说的是我。现在我想,会不会用主说的是咱俩?”
“用主也没点出是你还是我来,那就当成是说咱俩吧。”灰手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