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人道,“我觉得那个人的手指……还没有离开,好像……针……像针一样依然扎在我的心脏上。”
灰手人问道:“你觉得它什么时候会从你的心脏离开?”
“我也不知道。”那个人道,“一点也没感觉到它……还会不会离开。”
灰手人问道:“你有其他不适感吗?”
“没有。”那个人道。
“你只是感觉那个人的手指像针一样扎着你。”灰手人道,“但你又不疼?也没其他感觉?”
“对。”那个人道。
“心里有没有特殊的感觉?”灰手人问。
“心里?”灰手人道,“有。”
“什么感觉?”灰手人问道。
那个人回答:“感觉……我心里的很多想法都受到我当年虐杀蓝甲人这件事影响了。”
灰手人问道:“这不是你早就知道的事吗?”
“哦……也是啊。”那个人道,“只是此刻,更深刻地觉得吧。”
灰手人问道:“你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
“可能……跟我以前找过那个人给我施法有关系吧。”那个人道,“他给我施法后,我在欺负蓝甲人的时候会产生……不大一样的想法。就是一种……知道这么做可能会产生危害的想法吧。如果我不曾找过他,我肯定不会有这种想法。”
灰手人有点担心说这个话题会导致他再次进入无法与人正常交流的状态之中,盯着他,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继续问梦里的事,便说:“梦里,那个说‘针即是石,石即是针’的人说了你这反应还挺像的之后,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