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比起来,他可能更听枣儿的话吧。
“哼,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话?不过没关系,听女儿的话也好。以后啊,我专门找枣儿治你。”
李梨可不吃这个干醋,不单沈国根,她自己对女儿那也是百依百顺,女儿说什么是什么。
夫妻俩都是这样的人,李梨哪里会跟沈国根计较那么多。
“枣儿说缺书了,不急着回来,都去书店了,好好看一看,多买几本。身上的钱,带够了吗?”
“够了,我闺女买书的钱,我怎么可能没带够呢。等什么时候我有钱了,我兜里直接装着能让我闺女把整个书店的书都买下来的钱。”
到时候,枣儿想看什么拿什么,都不用考虑钱的问题。
李梨呵呵笑:“就你?天天躺在屋子里,你确定我们家枣儿能有这么一天吗?”
沈国根不好意思地挠头:“我这不是已经出来了吗,你别念了。缓了几天,我都好了。”
“爸,我衣服换好了,咱出去吧。”
回来的时候,沈早早穿的是市二中的校服。
因为最近几次上新闻,沈早早都是这个形象。
为了避免让人太快认出来,沈早早干脆换了一身衣服:
“爸,妈,我觉得我头发太长了,你们说我把头发剪了怎么样?”
以前沈早早可喜欢自己的长头发了,漂亮啊。
现在,沈早早只觉得长头发太麻烦了,要经常洗,洗完之后要好久才能干,严重浪费时间。
李梨有点舍不得:“你这头发都养了快十年了,真要剪啊?”
沈国根:“枣儿想剪就剪吧,长长又长了,很快的。”
作为男人,沈国根的想法没李梨那么细腻:
“再者说了,现在是夏天,老要洗头,你的头发比枣儿短,我看着老麻烦,枣儿肯定更麻烦。以后冬天了,头发干起来慢,那可怎么办?总不能晚上洗个头,头发不干连觉都不睡了吧?”
这些可都是沈国根观察李梨的平时生活状态得出来的结果。
李梨:“你不说,我真的差点给忘了。行,剪就剪吧,以后再养。”
沈早早初中的时候不住宿,她的头发是李梨给打理的。
哪怕到了冬天,李梨都能一直不厌其烦地一遍遍给沈早早擦头发,直到干了,才让沈早早上床睡觉。
到了高中,沈早早寄宿在学校里,这么长的头发显然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行,回来的时候,我带枣儿把头发给剪了。”
“你们父女俩出门当心一点,多看着点车。国根,自行车别骑太快,会颠着枣儿的……”
“知道了……”
沈国根带着沈早早就出门了:
“枣儿,你有没有觉得你妈最近越来越啰嗦了。我是你爸,这点小事情,我能不放在心上?”
这是市里头,哪像他们镇上,最好的就是石子路,市里的路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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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浇的。
“爸,要被我妈听到你这么说她,小心我妈收拾你啊。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帮你。”
沈早早淘气地说道:“爸,我妈收拾你,我又不帮你,你怕不怕?”
沈国根:“怕怕怕,都怕死了。”
父女俩一路说说笑笑,哪怕天上的太阳再大,偶有树荫挡在父女俩的头上,使得父女俩没在这九月之是感觉到秋老虎的可怕。
“枣儿,是不是这家书店啊?”
“是的。”
“那爸在收钱的地方等你,你慢慢挑,不着急,有想要的书,也别省钱,全拿过来。爸会赚钱了,有钱的。”
如今,沈国根对沈早早说是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别省钱,爸有钱。
妥妥爆发户的口气啊。
“爸,你看这样啊。这书店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但旁边的那些店有。你看你是去喝茶啊还是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儿。我挑完书了,去找你,你再过来付钱就好。”
这是沈早早在进书店的一瞬间观察出来的,她来书店不是真的为了买书。
她把方国荣约到书店来,为的是问方国荣找自己有什么事情。
知道她是学生,还是高中生,不是十分重要的事情,方国华兄弟俩都不来打扰沈早早的。
方国荣坚持要见沈早早一面,这说明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得沈早早拿主意不可。
“爸,千万别拒绝啊。你这么站着多累啊,我心疼。”
本来沈国根还舍不得花那两、三块钱吃东西,女儿一说舍不得自己,沈国根立马精神了:
“咱家有钱了,喝碗茶的钱出得起。行,你一个人在书店慢慢选,挑好了,去那家茶馆找我。”
“好的。”
确定沈国根真进了茶馆,沈早早才走进书店,找到了方国荣。
“大姐大,你怎么约了这么一个地方?周末,人不少,万一让人听到了怎么办?”</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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