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当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两夫妻,一个比一个狠!
害他吃了两趟闭门羹,连彩羚的面都没见到。
另一头,四爷哪里是出门一趟。
他拐了个弯,直接去了杏花春馆。
当若音只得四爷干的好事后,笑得直插腰。
“四爷,你可真够坏的,把人十弟耍得团团转,害人在府上白耽搁一天了。”
四爷:“......”
“对了,爷这样对十弟,他会不会记仇啊?”若音有些担忧地问。
“他要是个男人,就该记住当年娶彩羚时说的话。”四爷道。
“哦。”虽然若音不了解十爷当年跟四爷说了什么。
但她记得,当年康熙要把佟佳采羚许给皇子。
那时,十爷常常到府上找四爷。
后来圣旨就成了彩羚和十爷成亲。
与此同时,十爷还真不敢记仇,他只是有些不悦罢了。
这大晚上的,他也没回府,找八爷九爷在酒楼借酒消愁呢。
“去去去,都给爷滚一边去!”他摆摆手,将身边的莺莺燕燕都挥退。
然后一个昂头,提起酒壶就“哗啦啦”地灌。
九爷把那些陪酒的女人都遣走后,抬手就夺走了十爷手里的酒壶。
“你这酒量,快别喝了,有事就跟我和八哥直说呗,大晚上叫我们出来,到底是什么天大的事啊?”
其实,根据最近的情况,他都能猜到个大概,只是没直说罢了。
堂堂大清皇子,居然为那么个泼辣的女人伤神,实在是不值。
十爷也不直说,只是黯然神伤地道:“自打那个海莲进府后,府上就被她弄得鸡犬不宁,没一天安生日子,不是告福晋的状,就是告伊哈娜的状......”
“这......”九爷跟八爷有些心虚的对视一眼,“十弟,一个巴掌拍不响,说不定是弟妹的不是呢,她不是连你也欺压吗,欺负个侍妾又算得了什么。”
十爷:“......”
“再说了,弟妹那性子,身为福晋,离家出走的事情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的,旁人还能欺到她头上不成。要我说啊,你就是性子太软了,由着女人拿捏,多大点事啊,弄得愁眉苦脸的。”
“我不管,我就要福晋。”十爷夺回酒壶,继续一口接一口地喝着。
这会子,他就像个无赖。
其实说他草包吧,倒也有点好处。
十爷这种人,其实是皇家里为数不多还单纯的人。
甭管敌对的还是友队的兄弟,对他都不会有都是敌意。
横竖那些坏点子,肯定不是他这个脑袋想得出的。
所以,从小到大,他都是兄弟们的团宠。
就像一群王者,带着一个青铜,甭管结局如何,他都能躺赢。
当然,关键时候,他娘家的背影,还是要出一份力的。
只是不必要出脑力罢了。
九爷皱了皱眉头,恨铁不成钢地问:“你不是去接了吗,怎么?四哥不放人?”
“不是......四哥说了,这种琐事归四嫂管,四嫂说彩羚不愿见我,她不会强迫彩羚的。”十爷回。
“她说什么,你还真就信了啊,谁知道她是不是藏着坏心眼,故意在这刁难你呢。”九爷一提起若音就来气,自然是挑拨离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