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为什么要对那些鸡下毒!”秦海把手放了下来后,对他审问道。
“我没,我没下毒。”
“还想抵赖,那你跑什么?”
“我看你在追我,我怕我就跑,你追,我就跑啊……”
“事到如今还说谎,是不是要我抽你才肯承认?”秦海再次扬起巴掌,大手一落,那让你蒙住了脸,紧闭着眼睛,怕得全身蜷缩成了一团。
砰的一声!
旁边的一个大鹅卵石,顿时化成了碎末。
那人睁开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大鹅卵石,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心想这哪是人干的事情,简直就是怪物啊,要是这一巴掌打的不是那个鹅卵石,而是自己的脸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就被打成废物了?
想到这里,那人全身剧颤,连忙求饶道:“秦总,秦总,我说我说,是那个张全,他说要我放药毒死那些鸡,只要毒死一只,他就给我一百块钱,所以我就……”
果然又是那个张全!
秦海早就怀疑是他,只是一直没找到证据,所以没办法去找他算账,这下好了,人赃俱获,看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走!你跟我走!”秦海将他抓住,就跟抓个鸡仔似的,而那人一声不吭,见识了秦海的厉害之后,哪敢再对他有丝毫的反抗,只好乖乖地跟着他走。
秦海抓着他一同回到了养鸡场,而那邹玲哭得眼睛红肿,看起来十分伤心。
“去!你自己说清楚!”秦海把他往前一推,那人一个站不稳,顿时跌倒在地。
养鸡场的所有工人几乎全都在现场,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纸是包不住火了。
“满堂,你干啥了你,给我们集体拜年啊你!哈哈哈!”
这些养鸡场的工人几乎全都是打渔村的村民,而这个叫做满堂的人,也都是一个村的人,因为没什么文化,也没啥技能,加上还要养家糊口,自从搞起了这个养鸡场,他们就都留在这里打工挣钱。
所以看到这个叫满堂的人突然跌倒在地,有些滑稽的样子,就全都哄堂大笑了起来。
秦海却阴沉着脸,不苟言笑。
他们注意到秦海站在那里后,嘴边的笑容陡然停滞,也没人敢再笑出一声。
“秦海,这是怎么回事?你把满堂怎么了?”邹玲看到刚才那一幕,有些疑惑地看着秦海问道。
“你自己问他吧!”秦海背着手,淡声道。
“满堂,这是咋回事啊?”邹玲转向他问道。
平时邹玲对他还是挺好的,知道他家里困难,每个月还多发他两百块钱,可是他一时间鬼迷心窍,竟然为了那几千块钱,把这鸡场的鸡活生生给毒死了。
“邹总!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养鸡场所有的兄弟姐妹,这事情是我做的,这些鸡都是被我毒死的,对不起……”
此话一出,邹玲整个人都怔住了,瞪着那红肿的眼睛,盯着满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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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而其他人也全然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注视着满堂,显然不敢相信这一切居然是他做的。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你做的!你没有骗我吧?满堂?”邹玲抓住满堂的衣领,情绪变得激动了起来,满眼全是震惊和惊讶。
她不敢相信,自己平时对满堂这么好,给他多发工资,有时候还自掏腰包补贴给他,可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邹总,我对不起你!我该死!我不应该贪那点钱!我不应该听张全的蛊惑!我认错!”
大颗大颗悔恨的泪水从满堂的眼角流了下来,一边还用大耳巴子打自己的脸,那响声一次比一次重,不一会儿就把自己的脸打得通红,甚至还流出了鼻血。
什么!
你说这是张全唆使你去干的?
邹玲猛地抬头,脸皮剧烈抖动,目光中透着一丝冰寒。
满堂点点头:“他让我毒死鸡场的鸡,只要毒死一只,他就给我一百块钱,我一时间贪心,所以就……”
“想不想将功赎罪?”邹玲问道。
“啊?”满堂一下子抬起头来,随即又用力点头,“当然想啊!我就是一时间鬼迷心窍,我对不起大家!”
“好!”邹玲点头说好,之后便是挥起手来,对养鸡场的所有人,高声说道:“兄弟们,养鸡场被毒死的那些鸡,都是因为张全一个人唆使的,如果各位把养鸡场还当做家的话,那现在就跟我走,找张全算账去!”
“走!找张全算账去!”所有人齐声呼应。
于是,在邹玲和秦海两人的带领下,身后跟着养鸡场所有的人,有拿着锄头的,有拿着铁铲的,有拿着竹竿的,算起来也有几十号人,气势汹汹地朝着张全家里走去。
走过村里的时候,打渔村的村民们哪见过这副阵势,在打听到这事之后,甚至有的还参与其中,都各自扛着一把锄头,跟在了队伍中。</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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