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衍。”
傅悦君轻轻唤了一声,千言万语,就在这两个字内。
她最清楚金衍之和金潋月的亲情是何等浓厚,傅悦君完全能想象到金衍之此刻的心境。
金潋月的离开,对傅悦君来说,何尝又不是一种晴天霹雳?
金衍之淡淡的瞥了傅悦君一眼,没有言语。
赵如龙噗通一声,跪在了金衍之面前,痛哭流涕道:“爷,你抽我吧,都怪我,没有提前告诉你,不然就不会出现现在这样的事情了,你今天就是抽死我,我都不皱一下眉头,谁要是喊疼,谁就是狗娘养的!”
“……”
金衍之没有给予任何回应,甚至没有任何反应,他的眼神在傅悦君还有许从安他们身上扫过,只是露出了一个凄惨的笑容,随后与他们擦肩而过。
他独自一人,走进了自己的卧房,关上了房门,把所有人都晾在了外面。
“让他一个人静静吧。”沈令期深深吸了口气说道:“我相信,阿衍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没有什么坎跨不过去!”
傅悦君摸了摸眼角的湿痕,咬了咬牙说道:“我最清楚他了,这点风浪算什么?山呼海啸都压不垮他,这点点事,不算什么。”
屋内一片静谧,只有空洞的幽暗传出。
金衍之颓废的跪在阿玛额娘的灵牌前,他手中还抓着金潋月留下来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