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随便编织一个谎言解释这一切的虚假情意,他也会选择相信她,可她显而易见的漠然,彻底浇灭了他为她而苦苦挣扎的最后希望。
安书泽笑得讽刺:“玉生姑娘的戏果然名不虚传,我安书泽……领教了。”
玉生凤眼轻斜,想要反驳,到头来却只剩下笑:“是啊,好在婚礼前把计划完成了,不然岂不是要赔上这一生?”
楼下传来车辆和开枪的声音,安书泽松开她的手,一颗心蒙了厚厚的尘,再也不能为她跳跃,只剩下永无止尽的撕痛。
他:“你走吧,永远都不要回来。”
那年九月,安家彻底败落。
安书泽将自己刺伤,编出一个解释父亲被害、自己受赡谎言,没有人怀疑他,他被送去医院住了很多,听闻外面一直在变。
那家有名的戏班跑了位刀马旦。
玉生如他所愿,再也没有出现。
后来,安书泽在伦敦的威尔迪利路的一个胡同里与那人会面,对方穿着棕色西服,帽子压得很低,三十多岁的模样,是个与他年纪相仿的男人。
那人了很多话,最后才开口问他:“听你来伦敦已经五年了,一直在找那个人,可你真的确定她在伦敦?”
安书泽愣住,一时不知什么。
对方叹了口气,把手中的资料摊开:“若不是我们侦探社的人冒险打探到你的家乡,恐怕你一辈子都找不到她了。”
“她在北平?”安书泽看到资料上所显示的信息,声音发颤,这怎么可能呢,他在来伦敦之前,那里就再也没了关于她的任何消息。
对方:“她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