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金衍之可绝对不会瞧了扶桑的狠人实力。
脑中浮现出一个不男不女及其中性的面孔,金衍之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他跟安培邪影有过交手,只不过并未分出胜负罢了。
但安培邪影却给他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这也证实了一点,安培家的阴阳术,当真是这个世上无比诡异与奇妙的绝顶幻术之一。
金衍之收回了思绪,对飞歌如月撇撇嘴道:“别那些没用的,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佐田村夫这个人,必须留下来,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
飞歌如月没有出现任何情绪上的波动,她很直截帘,转身就走:“人我带回去了,有本事,你自己来扶桑掳。”
这一幕,让金衍之傻眼了:“喂喂喂,飞歌,佛门中人最重诺言,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还欠着我的人情呢,都欠了这么多年,不要还啊?”
“不还,你又能如何?”飞歌如月顿足回头,望向金衍之,女子这回眸一幕,当真算得上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倾城动人四个字。
金衍之好笑地问:“飞歌如月,你这是在跟我耍无赖吗?”
“是你在得寸进尺。”飞歌如月道。
“……”
金衍之那叫一个气啊,跟这个油盐不进的女人话,都能把他气得吐血,每次都是这样,无论他什么,用再激烈的言语去刺激对方,都无法让对方出现该有的情绪变动。
总是这么的不喜不悲,让人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