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要是再不玩大一点,玩狠一点,把自己的底气积累的充足一点,还怎么让那些人坐立不安,我可不想北上之行,九死一生。”
既然做好了要回去的打算,那么一切都要万无一失,金衍之已经过了当初年少轻狂的冲动时期,现在的他,浑身上下都是成熟的魅力。
“还算你小子有点自知之明,知道事不可为。”许从安叹了一声说道:“你这小王八蛋,什么都好,唯一不让人满意的就是执念太重、戾气太大。”
这话是什么意思,一旁的傅悦君和沈令期都是心里清楚的。
许从安目光灼灼地看着金衍之,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们都是过命的兄弟,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并不希望你北上。”
“因为太危险了,还不知道有多少阴谋在等着你呢,你势单力薄,想要怒吼惊雷,难如登天。”
许从安这人素来温润有礼,便是泰山崩临都是稳重如斯,神色淡定,可现在,他的脸色难得的凝重,语气也是语重心长,眼中有着关切。
“再难也得咬着牙撞上去啊,总不能忍着满肚子憋屈,苟且活着吧,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时不时都有人跑到我们家老祖宗的坟头,去嘲讽讥笑一顿吧。”
金衍之慢慢地旋转着茶杯,神情落寞的说道,他从来都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只是这种野心现在是暂时被他拴在了牢笼。
沈令期垂眸道:“你啊,跟你父亲是一样的偏执,但却是两个极端的性子,如果你父亲还在这里的话,一定不想你这么累的活着,有些枷锁可以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