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当然行,我没说不行。”
靳霆枭唇边含笑,淡淡地说:“咱们现在讨论的是,你跟我那赌约,当时你说我必输无疑的,还说我要是赢了,你就跪下来磕头叫爷爷。”
他斜了宋忱一眼,悠闲地笑道:“你可是拍着胸脯跟我打赌的,怎么,难不成你是觉得我年纪大了,耳鸣了不成?”
傅悦君的唇角抖了几下,捏着酒杯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忘记了喝,忘记了放下。
就那么直直地举在了半空里,那动作着实有那么一丝诡异。
她仔细想了想,当日似乎是靳霆枭威逼利诱吧,宋忱年少轻狂,经不起刺激,所以就被骗立下了赌约。
不过她也不知道靳霆枭为何就有那样的自信。
他们夫妻俩真把宋家主给说服了。
后来傅悦君琢磨了一下,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宋忱吐露了心声吧,所以这功劳还算得是宋忱的,这会儿靳霆枭倒是又来糊弄宋忱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淡定地坐在那里看好戏,慢慢地把举着的手放了下来。
靳韶月听了这贼不要的话后,都忍不住将那口酒给喷了出来,脑袋上落下一排排黑线,看向了这般毒舌的靳霆枭。
有些无奈了。
靳霆枭年纪大?
耳鸣?
她可是比靳霆枭还要大呢,他都耳鸣了,那她呢?
赵砚秋的手也僵硬了一下,唇边的笑容随即便便加深了许多,她忽然间发现,靳霆枭也还是挺可爱的,要比当年那个沉默寡言的模样好太多了。
“呸!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