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悦君直接道:“给薛故,他本体怎么说也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风流公子。”
见靳霆枭没有意见后,傅悦君便招手让似云进来,让似云把画卷给薛故送了过去。
“都说靳二爷文武双全,才智冠绝天下,却无一人见过你的画卷。”傅悦君歪着头,和他紧挨在一起,有些好笑地看着他。
“我的画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看的。”
靳霆枭的手搭上了她的肩膀,手指轻轻地抚摸过她浅色的唇,邪魅地笑道:“再者,我也从不画那些有的没的,我只画你。”
“这话听着舒心。”傅悦君眯眸笑了。
靳霆枭转过身去把那双靴子拿了过来,欢喜地看着她问:“这靴子是给我做的?”
“我买的。”傅悦君淡淡地挪开眸光。
“买的哪有这么丑啊?”靳霆枭故意挑高了眉梢,坏笑地道:“而且,你会乐意买绣工这么不精致的靴子给我?”
傅悦君看着他笑了:“这么说你就是很嫌弃喽?”
“才没有呢,不管是你买的还是你做的,我都很欢喜。”靳霆枭拿着鞋子仔细看了又看,眉梢上都是掩饰不住的欢喜。
只是他瞧着瞧着,脸色便渐渐地沉了下来。
傅悦君问:“怎么了?”
“以后不要做这些东西了。”靳霆枭沉闷地说着,一把抓起姑娘的手指,便瞧见她指尖上都被扎了许多红红的针眼。
药味已经散了过去,所以一开始他并没有闻到。
可刚才他瞧见鞋底有些血渍,便料到她肯定是扎着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