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泽额上落下了三条黑线,末了又担心地问:“话说你这马真能赢过乔遇的红鬃烈马吗,你可别把自己的马给输了!”
他是骑过那匹红鬃烈马的,知晓那马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他们满洲人都是从草原上长大的,自幼便懂得训马,所以就是劣性马也能给驯服了,但他没能驯服那匹红鬃烈马。
傅悦君笑了:“你抬头看看去。”
“你可别……”傅文泽边说边抬头往马场里看,话语顿时戛然而止,那眼珠子都快要给瞪出来了,惊讶得说不出来话了!
不光是他,就是乔遇他们也都愣住了。
所有人都傻眼了。
别看傅悦君那匹马被牵过来的时候很乖巧,但真要对战起来,那真的是贼凶,性子跟它的皮毛一样烈,现在正稳稳地把乔遇的红鬃烈马踩在脚底下呢。
嘴里发出一道愉悦的嘶鸣。
这道嘶鸣里代表了什么意思,几个人约莫都能够听得出来。
“三哥,你的马好惨,脸都被踩在脚底下了……”齐英尴尬地看着乔遇。
“我没瞎!”
乔遇气得脸都绿了,那红鬃烈马代表的可是他的门面,现如今就这么被火焰驹踩在脚底下,那岂不是说他被傅悦君踩在脚底下嘛!
靠!
他又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