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知道的,别太逞强就行了。”薛故笑得高深莫测,他知道明慧这丫头的脾性,要是知道来人是她所憎恨之人,只怕她现在就要炸了。
所以他这么说,也希望明慧能记着他的话。
“我尽量。”
明慧撇了撇嘴,她也不知道薛故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她这暴脾气,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控制的。
那也得看来人是谁了。
傅悦君出了门之后才问薛故:“你那话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就是你家曾经未曾解决的一些小麻烦罢了。”薛故偏头看了她一眼,笑容淡若春风,清隽的轮廓温软无比。
“我家?”傅悦君更加不解了:“我家有什么麻烦是没有解决掉的?”
像她素来都是斩草除根的,她实在想不到还留下了什么后患。
薛故没有立刻回答她,说话间两个人也走到了傅家大门口,门口那里依旧摆着个大缸,男人眸光淡淡地从上面掠过,突然来了句:“你这人彘,做得还真是别致。”
“啊?”
傅悦君乍然听薛故这么说,愣了一下,旋即便停下了脚步,眸光冷冽的落下:“当然别致,这可是用我家七姐做的,摆在这里好久了。”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眼角眉梢微微上扬,都是掩饰不住的自豪。
“呜呜呜……”
傅月影虽然被挖去了眼珠子,但是她能够听得到傅悦君的声音,可是她的舌头也被割掉了,说不出话来,便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傅悦君冷淡地瞧了傅月影一眼,垂下头去摆弄着自己的袖子,风轻云淡地开口:“七姐,你用不着挣扎,你是死不了的。”
“你早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当初何必造那么多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