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叫不是别有用心啊?”
傅悦君递了几人一眼,哼道:“我告诉你们,老娘,不,我和他素不相识,他那么对我,瘆得慌!”
“瘆?”
桑灵不由得笑出了声,调侃道:“我看你跟他关系挺好的啊,他眼中可只有你,这般情深义重,怎么会是瘆得慌呢?”
这要是让薛故听到了,指不定得有多伤心呢。
“你可闭嘴吧。”
傅悦君瞪了瞪桑灵,无奈地说:“本来解决了那几个和尚,我心情还挺好的,被你这么一说,我已经不想说话了。”
“把那些和尚给凌迟,我总觉得有些残忍。”赵砚秋叹了一声。
她已经有好多年,不能见血腥了。
死无全尸,怕是无回再世为人了。
只能入畜生道。
“如此最好。”
云萧忽然开了口,男人恬淡地微笑,模样安静柔和,但是唇边上的那一抹笑意,怎么也没法暖入旁人的心中。
这把温润如玉的男人,瞧着无害,实则触感寒凉。
轻易触碰不得。
傅悦君往后靠了靠,冷哼道:“他们帮着那胖道士害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完全是他们自己作死。”
她一点儿也不同情这些人。
马车慢悠悠地往前行驶了没多久,忽然颠簸了一下,马车便停了下来,傅悦君淡定地问:“怎么停了?”
赵砚秋离得最近,她挑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变得怪异了起来,下意识地看向了傅悦君:“他怎么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