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牵来山羊猫狗等动物进行舔舐,舔干净再涂上。”
“这样,犯人就会在动物舌头上的尖刺的刺激之下不断发笑,直至犯人在大笑中,因笑缺氧窒息而死。”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头皮都在发麻?”
姑娘慵懒地笑着问他。
那个和尚看到她笑得这般温柔良善,果真是头皮发麻,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甚至下意识地把脚指头蜷缩了起来。
和尚心虚地眼神躲闪:“别以为你这么恐吓我,我、我就会妥协……”
傅悦君不着痕迹地从和尚颤抖的手脚上掠过。
笑笑不说话。
她当然能瞧得出来这和尚内心已经恐慌得要死。
但是并没有立刻说着刑罚。
给犯人一丝缓冲的机会,然后说着更为残酷的刑罚,一举击溃他的防护心理。
在审讯犯人这上面,傅悦君有时候甚至都不需要动用刑罚,只要漫不经心地说着那些刑罚的具体过程,有些人就自己招了。
“我管你妥不妥协呢,我说我的,跟你又没关系。”
傅悦君的嗓音轻飘飘的,语气更是温柔良善:“其实鼠刑的演变方式多种多样的,但是最正宗的,应该是将十来只老鼠放入陶瓷盆中,倒扣在犯人身上。”
“在碗底加热,老鼠们受到了刺激,就会想方设法的出去。”
“试想一下,数知老鼠在肚皮上打洞,钻入体内的感觉。”
傅悦君眸光凉淡地看着和尚,成功见他的身体猛然抖了一下,脸色灰白灰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