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仓木熏跑得够快,而桑灵又不能追去扶桑,她一定会把仓木熏给碎尸万段,报了这仇。
算起来,桑灵和仓木熏也算是不共戴天了。
“会有这个机会的。”
傅悦君拍着桑灵的手背安慰她,森森地问她:“方才你说安倍英夫和鬼仓勾结,那么这两个人若是联手,我们岂不是要等死了?”
看样子,鬼仓和安倍英夫是不相上下了。
“鬼仓害人性命,所承担的天谴不会比安倍英夫少到哪里去。”桑灵冷哼一声,对这两个狼狈为奸之人,可谓恨之入骨。
薛故眯着眼眸看了过来,轻巧地微笑:“姑娘何须这般心急,有句老话说得好,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那我也心焦。”
傅悦君莫名傲娇地抬了抬下巴,指了指薛故,笑着和桑灵道:“这是薛故公子,便是他解了你身上的蛊毒,你可要好好感谢他。”
“薛故?”桑灵平静地看向薛故,眉梢微挑:“你说你叫薛故?”
桑灵俏皮地偏了偏头,笑容浅淡,意味深长地拖长了语调:“我虽然睡得有些糊涂,可你也不能蒙我呀,你怎么可能是薛故呢?”
单凭能够解了南疆蛊毒一事,便代表这个青衣少年不是寻常人,更不要说他还知道天谴,教傅悦君祈求天道了。
薛故脸色是一贯的凉薄淡定,手指轻轻地从唇畔上滑过,轻声雅笑:“我的确不是薛故,说起来,我们也算是殊途同归。”
皆是为了佛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