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都有点懵了，在她的记忆里，这些明明都是真实发生过的，秦执玉这么说也就罢了，怎么桑灵也不记得了？
“大姐，我拜托你想清楚再说好不好。”
桑灵简直要被气笑了：“洱海哎，那可是当年南诏国的地方，远离中原，是我们苗疆一带，我从苗疆到中原来，都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你现在跟我说用时空隧道穿到洱海？你开什么玩笑！”
“而且，少夷又是谁？”桑灵又问了一句。
“你们家先祖！”
“你放屁！”
桑灵立马爆了粗口，脸色不善地看着傅悦君，冷哼：“我都不知道我家老祖宗叫什么名字，你怎么就知道了？”
少夷，少夷。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他们夷灵族的老祖宗呢，而且她还知道，少夷就是云萧，云萧就是少夷，少夷倾慕大祭司佛灵，犯了渎神之罪。
但是，经历了洱海那一次事件，她怎么能跟傅悦君承认她其实一点也没忘呢？
她不能！
傅悦君额角一抽，无奈地和桑灵说：“桑灵，你虽然活得很久了，但到底是一个女孩子的，不能说这么粗鲁的话。”
“我不信你不说。”桑灵抱着胳膊斜了傅悦君一眼，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出来。
傅悦君不说话了。
她的确会爆粗口，但也是在被气到了的时候，正常情况下，她怎么可能和桑灵一样，张口闭口就是这般粗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