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自信，是与生俱来的，你可没有。”傅悦君斜斜地靠在椅子上，纵然看起来虚弱得很，但看向顾清渺的眼神，依旧从容淡定。
这种优雅贵气，的确是骨子里带出来的。
“哼！”
顾清渺脸色顿时阴沉无比，眼眸阴冷：“收起你的自信来，既然来了这里，就别想着要出去了，要是你肯求饶，说不定我还能让你死得好看些，不至于面目全非。”
这是间谍审讯犯人惯用的恐吓手段。
但是，这些对于傅悦君来说，却是没有用处的，她自己都是出了名的审讯老手，而且，傅悦君是从前世那场残酷杀伐之中走来的。
吃过人骨头，也经历过炮火的洗礼，对于这些酷刑，早就看淡了，压根就威胁不到她的。
“何谓面目全非？”傅悦君眯了眯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我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识过特高课间die的手段呢。”
顾清渺也是特高课里出来的人，但是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她都不曾见识过这女人审讯犯人时的手段，倒是对藤原浩，有所耳闻。
“素闻九姑娘在审讯犯人一事上略有成就，但凡是从你手上过的人，绝对不会有所保留。”顾清渺脸上流转着倨傲：“不知道我同你相比，会如何？”
傅悦君靠在椅子上，忽然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因为有些虚弱，所以笑起来的时候，有些中气不足，以至于脸色因为这狂笑涨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