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只要能有消息就好。”傅悦君激动地说着,看起来不在意是什么样的消息,但是只有她自己最是清楚,是喜事自然是最好。
可若是噩耗……
那她可能会疯。
怀中的余愿咯咯地笑了起来,拍打着傅悦君的脸,姑娘低头亲了亲余愿,用脸去蹭着她娇嫩的脸蛋,低低呢喃:“愿儿,你知道吗,这是姑姑这几天最高兴的一件事,你是不是也替姑姑高兴呢?”
没有比这个更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一旁的秦执玉和宋忱听了,心酸无比。
在他们眼中,傅悦君似乎真的是无坚不摧的一个女人,如今也有了软肋,也变得这般脆弱,可是在面对那些将士的时候,她却不能表露出一丁点不好的情绪来。
也真是难为她了。
他们的担心不比傅悦君少,可是男女之爱中,他们却不能够体会傅悦君的心情。
车子驶入了随州,开到了大帅府。
今日大帅府老夫人大寿,府中张灯结彩自是不用说的,来往祝寿之人是络绎不绝,几乎都要把段家门槛给踩断了。
而真正祝寿的又有几个呢?
大多数都是靠着这一寿宴,想和段家拉近关系,如今段家之势力虽然不如其余三家军阀,可是背靠日本人,在荆楚也是占有一席之地的。
现在谁都不能够断定谁才是最后赢家。
和段家拉近关系,也不失为保命的一个举措。
而如今,段家大少帅已经身亡,段大帅也只剩下段司衍这么一根独苗,若是能够和段家有姻亲关系,对他们来说,是飞黄腾达的一条捷径。
更重要的一点是,段司衍风华满江陵,风姿翩翩如陌上玉,又年少有为,才情出众,于姑娘们而言,可那是一位绝世好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