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ontent">那枚红色的同心结被她握在手中,艳红色的同心结下面长长的流苏垂落,缠绕在她素白的指尖,她凝眸瞧着,眼睛红得如同滴血。
寒风刺骨里,赵砚秋颤抖着把那枚同心结放置在心口,微微颤颤地念起了旧日里许下的诺言:“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这般郑重又决绝的誓言,是他们成亲那一晚,他许下的。
要和她结发为夫妻,恩爱不疑。
后来所有的情和爱,都被死神夺走了。
“表姐,我们该走了!”傅悦君去劝她,这雪下得越发的大,若是再不走的话,到了时辰宫门就会下钥,进去会很麻烦。
她扶着赵砚秋站了起来,站起来的时候,赵砚秋的膝盖已经麻木,差点便摔倒了,双手更是冰冷得厉害,还在颤抖。
但是她却死死地握着同心结。
赵砚秋看着白雪覆盖了青石墓碑,依依不舍,做了最后的告别:“夫君,我走了,此次一别不知何年再见,珍重!”
她难过的站在那里看了许久,才万般不舍地离去。
走入了飞雪里,留下了一串深深浅浅地脚印,一刻都不敢停留,生怕自己一回头,便再也舍不得走了。
这里面,有她和他无数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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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留一刻,她都要哭断肠。
可是这一走,她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来。
多少酸苦也难以言喻。
离开公主府后,傅悦君扶着赵砚秋,另一只手提着一盏幽蓝色的风灯,寒风从巷子那头灌了进来,差点吹灭了火苗。
有人从黑暗中徐徐走来,挺拔的身影上好似渡上了一层朦胧光影,面容看不大清楚,男人双手抱拳恭敬地说:“公主,我家父亲有请。”
赵砚秋临风而站,身上的斗篷随风撕扯,声音阴冷:“既要请本宫,便该光明正大,为何要惊扰先驸马亡灵?”
狂风肆虐,赵砚秋摘下帽子,露出那张尊贵不可侵犯的容颜,唇边弧度嗜血阴狠:“你该知道,这里,是禁地!”
公主府,是皇城禁忌。
一瞬间,男人只觉得周身寒气凝聚,他深吸一口气惶恐道:“公主回宫一直待在宫内,臣父委托臣来请公主,不料竟惊扰了先驸马亡灵,还请公主见谅!”
多年不见,荣安公主还是那个荣安公主,甚至要比以前,更加狂肆。
赵砚秋冷哼,眼眸如同风刀一般剜了过去,抬脚便走,丢下一句:“前头带路!”
男人松了一口气,马上就往前带路。
一路到了总统府,本来袁少是要带着两人从近路走,但是赵砚秋坚持从正门进去。
总统府的正门是新华门,门口是一座琉璃瓦顶雕梁画栋的二层明楼,楼上四周槅扇,朱栏护廊,石青地金字楷书‘新华门’三字棋匾,悬挂在楼前檐下。
进门迎面是一堵青砖到顶的大影壁,门前一对巨型石狮分列左右。
袁少带着赵砚秋两人直奔正殿,赵砚秋看着四周熟悉的景物,声音无情嗤讽:“曾几何时,这摄政王府还未曾修缮好,倒成了别人的府邸了?”
这里,本是小皇帝拨给摄政王的,修建摄政王府,但是后来大清覆灭时,王府仍未竣工,被这袁家无耻奸贼给占用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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