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年都是这样的,云萧会给傅悦君院子里的每个人都包一个大大的红包,用这种方法告诉她们,要尽心尽力照顾好傅悦君。
两人进了屋子里后,傅悦君给他斟茶,看着他轻声问:“最近可是身体不适了?”
他刚刚来的时候,她便闻见了他身上有一股很淡很淡的药香味,即便他用梅花香给遮住了,她还是闻见了。
“没什么大碍,都是老毛病了。”
男人温声浅笑,低垂眉目轻抿了一口茶,语气自然地转移话题:“你一连病了几个月,可要精细养着,莫要让旁人操心了。”
傅悦君眼神闪烁了一下,还是就着原先的话题轻声劝他:“医者难自医,你要多保重。”
“我们彼此,都要保重。”男人唇边含笑,把她送给他的话又送给了她,是真的心疼她,生怕她不顾惜自己的身体。
傅悦君点头笑了,招手让傅子渊过来,认真地说:“跪下!”
少年愣了一下,然后跪下。
“磕三个头。”
傅悦君的声音又轻又柔,却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命令。
少年虽然不明白傅悦君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听话地朝着云萧连续磕了三个响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i>
小说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i>
头。
彼时他还不明白傅悦君为什么要让他这么做,后来长大了,再想起来这一幕的时候,才明白这三个响头,意味着什么。
是孝道!
这一系列动作,让云萧的眼眸越发深邃,如同深不见底的幽谭,优雅启唇:“这孩子在你身边已经长成这般模样,甚好!”
见傅悦君让傅子渊给他磕头,自然已经明白傅悦君已经知晓这少年和他的渊源了。
少年跟在傅悦君和傅凌城身边,假以时日,必定是金戈铁马成就赫赫威名。
“可会怨我未曾和你坦白?”云萧忽然哑声问傅悦君,这少年的身世他一直未曾和傅悦君说过,怕她心中会怨他。
便是他的身世,他也未曾说过半句。
可这心有玲珑的姑娘,后来模模糊糊,也是自己明白了。
他和这孩子的母亲,血脉相连。
傅悦君收了笑容,放下杯盏,低低道:“这深宅大院,稍有不慎,就成了别人棋盘上的棋子,他的身世已经随他母亲去了。”
他是她心头的明月光,除了背叛她,她什么都可以接受。
当然,他永远都不会背叛她的。
“如此也好。”云萧轻叹,心里自是百转千回。
大年初一早上后院的人都在一起用膳,老夫人温和地问云萧:“你父母身体可还康健?”
云萧温润轻笑:“劳老祖宗挂念,父亲和母亲身子都好,只是到底不比从前了,我来时,父亲还托我给老祖宗请安。”
将军府和富察府一向关系好,老人家们都各自惦念。
“宫中可有什么大事?”老夫人关心的,还是宫里的消息。
云萧面容素白,如实道:“民国将领倒也善待小皇帝和太后,只是去年太后下诏逊位,心中难以释怀,至今还是郁郁寡欢。”
他叹了叹,忧心地说:“太医说,心病最难医。”</div>
<div id="footlink"><a href="上一页</a><a href="返回目录</a><a href="下一页</a></div>
<div id="adbottom"><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 src=""></script></div>
</body>
</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