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来,进司令府,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事。
“三日之后,这些万恶的旧俗,再也不会存在。”傅悦君唇边噙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旁的地方她不敢保证,但是惠州……
绝对不会再看见再出现一个缠足之人。
傅悦君侧目:“阿霆呢?”
“被你气走了。”傅沉年淡淡地掀了掀眼皮。
“……”
傅悦君被这个解释给噎住了。
她甚是无奈,又和傅沉年交代了几句,转身就去找靳霆枭了。
傅悦君刚进后院没多久,便看见靳霆枭抱着胳膊十分不耐烦的靠在树下,浓眉扬起,一脸傲娇。
她笑了笑,过去抱住了他,柔声问他:“怎么生气了?”
“我们的大忙人,这会儿终于想起本帅来了?”
靳霆枭眯着眼睛睨着她,掐着嗓子凉飕飕的嗤笑笑,现在整张脸上,都写着明晃晃的几个大字:爷不爽了!
从开始的气恼,到现在的不耐烦,天知道他气了多少回了,要不是他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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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她兴许是没注意到,不然早就走了人了。
“你这话,怎么这么矫情了?”
傅悦君笑眯眯地看着他,在他腰上挠了一把,男人一时没忍住,差点就憋不住了,但是捕捉到她眼底的那一抹狡黠,又生生的把笑意给憋回去了。
男人把她往怀里带了带,酸溜溜地问她:“敢情我还不能矫情了是不是?”
这话说完,他觉得又贱又矫情了。
“能,你做什么都行,反正,你生气了,还不得我哄着吗!”傅悦君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趴在他怀里仰着头看着他。
靳霆枭心里多多少少舒坦了一些,却还是一脸傲娇地说:“你知道就好,你造的孽,还得你收拾烂摊子。”
看着男人傲娇肆意飞扬的模样,傅悦君压抑的心情,也缓和了许多。
微风穿堂而来,姑娘眉目间荡漾起一圈浅浅淡淡的笑容,男人瞧着竟微微晃了心神,心头那一抹痒意,忽然就窜了起来。
挠心挠肺的痒,在他心头起了无数涟漪。
“走吧,跟我一起去看看那女娃娃。”
傅悦君眼角凝着笑容瞧着他,那女娃娃瞧起来也颇是可怜,想到她,她便又想起了那万恶的缠足旧俗,实在是天理难容。
两个人见到女娃娃的时候,那女娃正盘腿坐在床上把玩着床幔上垂下来的珠帘,见傅悦君和靳霆枭进来了,女童很快就把手缩了回去。
怯怯地看着两个人。
她那个时候,是听到枪声的,这女娃年纪还小,不知道什么傅家不傅家的,只是听老人家说,有枪的,都是坏人。
知道这女童心里在想什么,傅悦君在床边坐下,声音温柔:“你别怕,我不是坏人。”
“你是不是不愿意缠足?”
她的语调柔软得都能掐得出水来,站在旁边的靳霆枭忽然就在想,为什么她说的这么温柔,他却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要浮起来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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