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靖北偏过头去看窗外的云卷云舒,口中喃喃自语,眼睛已经失去了焦点,生生的咽下了心中的血和泪。
没有什么比她活着更重要了。
不敢去想她这些年是怎么过的,怕触及到心口的那一抹染血朱砂。
孟桑和傅月影皆是一脸懵逼。
这个忽然出现的男人,是什么人?
他和靳霆枭又在说什么?
台上又换了一出新戏,谢矜已经洗去了脸上的胭脂水粉,退回了台下,但是在看到和靳霆枭同桌而坐的沈靖北时,顿觉一阵窒息。
谢矜深吸了一口气,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她刚一过去,男人那道炙热的目光便落到了她身上。
傅悦君拉着她的手在身边坐下,笑眯眯地称赞道:“唱的真好。”
“谢谢。”谢矜微微一笑。
沈靖北看着她,眼眶又红了,哑声叫了一句:“阿昭……”
疼痛穿越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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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谢矜强忍着胸口的疼痛,风轻云淡地笑着否认:“公子怕是认错人了,妾身名唤谢矜。”
谢家嫡女谢云昭,小字子矜。
后谢家覆灭,谢云昭被靳霆枭所救,改名换姓为谢矜。
这世上,再无谢云昭!
“谢矜……”沈靖北在唇齿之间念着这个名字,用那种发红的眼睛看着谢矜,“阿昭,我知道是你,这些年苦了你了。”
那张眉目,还是和当年一模一样。
谢矜倏然侧过眼眸来,眉尖风情绰绰,嫣然笑语:“公子不必觉得愧疚,怎么说也该谢谢你,好歹赠我一场空欢喜!”
沈靖北喉咙一哽,说不出一句话来。
灯影流转,时光昏昏沉沉,一脉脉的打在女子身上,姑娘眉目清淡,唇上一抹清浅笑意,定格成了昏沉时光里的模样。
他忽然想起多年前分开的那一天。
那一天,父亲得知谢家遭到贬谪发配边疆,竟然以死相逼,逼着他和谢矜恩断义绝。
他始终记得那一天。
霜月当空,姑娘骤然瘦了许多,着了一身白衣,容颜惨白无血色,落魄到了尘埃里,但是那一身清贵傲骨却丝毫不减。
他刚把父亲的话和她说了一遍,她便笑了,双眸血红染血笑道:“你不用说了,往后也不必觉得愧疚,谢谢你,好歹赠我一场空欢喜!”
而后,姑娘便决然转身离去。
他伸出去的手只触及到她的半截衣袖,双脚如同钉在了地上一般,喉咙就像是被人灌入了水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其实,他并没有打算听父亲的话,要和她断绝关系。
他是想告诉她,他愿意带着她远走高飞!
可是,话未曾说出口,便已经错失了机会。
这一别,便等到了谢家在流放途中被灭门的消息,得知消息的当晚,他万念俱灰。
如今再见到她,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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